“你很漂亮,”菲伊由衷地赞叹,但随即露出一丝困惑,“可是卢娜上次不是说你穿着星光织成的裙子,头发是流动的数据流...和现在不太一样?”
“这个嘛~”小七轻盈地在空中转了个圈,光翼洒下细碎星辉,「脸是一样的就好了,头发与服装都是可以换掉的,毕竟我们系统也是要跟上潮流的嘛!」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那头银白色短发突然开始流动变形,发丝间浮现出不断闪烁的0和1组成的数字瀑布,宛如真正的数据流在倾泻。
而原本那套科技感十足的裙甲也渐渐变得透明,逐渐被一条缀满星光的半透明长裙所取代,裙摆间仿佛承载着整条银河。
“看,这就是卢娜见过的‘星空限定版’!”小七俏皮地眨眨眼,符文矩阵中流转着狡黠的光芒,“总要穿得应景些。”
话音刚落,她的形象又像水波般荡漾起来,数据流重新变回利落的银白短发,星空裙也恢复成原先那套科技感十足的装备。
“至于现在这身,”小七拍了拍肩甲,发出清脆的金属声响,“当然是战斗模式啦!毕竟我们可是要对付黑魔王的人,总不能穿着晚礼服去打架吧?”
她绕着菲伊飞了一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符文矩阵好奇地闪烁起来:“对了宿主,说起来…你以前还是中国人的时候,到底长什么样来着?数据库里好像没存清晰图像,我给忘了。”
菲伊闻言,立刻挺直腰板,故作姿态地撩了下秀发,用咏叹调般的语气说道:“我啊——我神似刘亦菲。”
“…滚,”小七的电子音毫无波澜地吐出这个字,光翼嫌弃地扇动了两下,“实在不行我问元鹤翁去,他肯定记得你当初那个顶着黑眼圈赶论文的德行。”
“说起来,那老头最近怎么没动静了?”小七突然想起这茬。
“唉唉唉,什么叫那老头?”菲伊不乐意地皱起鼻子,“人家元鹤翁是得道高人,鹤发童颜仙风道骨的好吗!”
“得了吧,”小七抱着手臂悬浮在半空,光翼懒洋洋地扇动着,“上次找他帮忙的时候,他可是管我叫铁皮疙瘩来着,这叫礼尚往来~”
“再说了,”菲伊叹了口气,语气变得有些怅然,“他多忙啊,三千小世界来回跑,能偶尔搭理我们就不错了,现在知道我在这边混得…呃,这么‘风生水起’,把简单模式完成地狱难度,更不可能主动来找我们了。”
她想起自己当初信誓旦旦保证会谨慎行事的模样,现在又是假死又是搅得半个魔法界天翻地覆,简直没脸见这位引路人。
“说不定正躲在哪个云头上偷着乐呢,”小七的符文矩阵眯成两条弯弯的线,“看自家徒弟把剧情线扭成麻花,多有意思啊!”
“你说…”菲伊突然压低声音,“他会不会其实一直在看着我们?就像…就像观察小白鼠实验那样?”
“很有可能哦~”小七故意用阴森森的电子音说道,“说不定你每次夜游被费尔奇抓,每次魔药课炸坩埚,他都在云端拍大腿笑呢!”
“喂!”菲伊抄起枕头作势要打,小七早就机灵地闪到书架顶上,还不忘对她做个鬼脸。
就在这时,一片洁白的鹤羽轻飘飘地从窗外旋落,正好停在菲伊膝头。
羽毛上墨迹未干,龙飞凤舞地写着两行字:“麻花拧得尚可。”
“记得留活口。”
菲伊和小七面面相觑,同时爆发出大笑。
看来某个“老头”,确实一直在看着她们呢。
“我要给我自己解释一下,”菲伊清了清嗓子,摆出正经授课的架势,“这个剧情也没有很偏,再说了,那能是我的事吗?”
“不是,”小七的符文矩阵瞪得滚圆,光翼都忘了扇动,“你说这话的时候,你心虚不心虚?改变了这么多事情,你说跟你没关系?”
“为什么要心虚?”菲伊理直气壮地掰着手指数落,“都怪他们——是伏地魔先动的手,是福吉非要装瞎,是乌姆里奇先用的黑魔法羽毛笔,是马尔福家非要掺和黑魔王的事…”
她越说越起劲,最后双手一摊,做出个完美的免责姿势:“你看,这一连串连锁反应,跟我有什么关系?我顶多算是个…呃…顺势而为的旁观者!”
“顺势把救世主的好感度刷满?顺势把自家哥哥逼上绝路?顺势让半个魔法界为你‘悲痛欲绝’?”小七的电子音里充满嘲讽,“您这顺势顺得可真够彻底的!”
就在这时,又一片鹤羽悠悠飘落,墨迹新鲜欲滴:“甩锅技术渐入化境。”
菲伊得意地扬起下巴:“看吧!师父都夸我进步了!而且你说的也太夸张了…”
小七的符文矩阵疯狂闪烁,差点死机。
它终于明白,跟自家宿主比脸皮厚度,简直就是用计算器去算无限不循环小数——根本算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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