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死了，这个废物可什么都不知道。”
井上书轻蔑地看了五谷一眼，语速却下意识地加快了不少。
姜安妤此时正在往五谷身上倒回复药剂。
“是吗？”姜安妤头也不抬，“但，这点时间够你回答我的问题了。”
“你在为谁做事？雾山手里的灵械族是谁给他的？”
姜安妤将倒空的试管扔开，白光在半空中消散。
她又拿出一管，看向脸色越发紧张的井上书，“怎么样，这是一个问题，还是两个问题？”
井上书沉默着。
26/202.
21/202.
17/202.
……
他的时间还剩下三秒。
姜安妤笑看他。
“三。”
井上书双手紧握。
“二。”
气定神闲的表情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缝。
“y……”
“一个问题！先救我！”
蓝色的药剂如甘霖，及时地洒落在井上书的头顶。
+20.
鲜血还在流。
“还有四秒。ta是谁？”姜安妤晃了晃剩下半管药剂。
井上书猛地松了一口气，一头半长的发丝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湿透了，蔫哒哒地贴在额头。
他低下头，胸口剧烈起伏。
“三。”
姜安妤又开始倒数。
井上书握紧了拳头，像是在挣扎，看的姜安妤颇有兴味。
脚边的五谷被姜安妤交给了身边的A03，她专心地看着井上书，“二。”
井上书抬头，紧盯着姜安妤，似乎也在赌姜安妤不会在没得到答案之前，眼睁睁看着他死。
两人一个面色从容，一个形容狼狈。
唯一相同的是，都拼着一口气赌对方先坐不住。
真正的较量开始了？
并没有。
无声的黑洞瞬间出现，如巨兽在虚空中张开漆黑巨口。
电光火石之间，五谷的身形扭曲变形，连同周围的光线被黑洞一口吞噬！
下一刻，黑洞骤然缩小。
就在它即将完全闭合的刹那，姜安妤朝着“井上书”微微一笑。
伸手。
指尖恰好触到了黑洞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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