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皇帝正式下旨,采纳二人提出的“综合改革方案”,设立“天机司”作为临时机构,统筹关键物品的研究与相关事务。赫连轩掌军务,南宫璃理经济,各司其职,却暗中默契配合。
第一幕:铁血校场
晨光初露,京城北郊的军营已是杀声震天。赫连轩身披玄甲,立于高台之上,目光如鹰隼般扫视下方列阵的将士们。
“今日起,练兵之法将大改。”他声音不高,却字字铿锵,“凡能通过特训者,皆为我赫家精锐,俸禄翻倍,晋升优先。”
话音未落,一名须发皆白的老将踏步而出,抱拳冷哼:“世子此言差矣!我等征战沙场数十载,岂容你一纸新规便妄加更改?”
此人乃军中宿将李广义,战功赫赫,素来不喜新派作风。他身后数名将领纷纷附和,场面一时剑拔弩张。
赫连轩神色不变,缓步走下高台,随手抽出腰间长刀,横指地面:“老将军若觉不服,不妨切磋一二。”
李广义怒极反笑,挥刀迎上。两人交手不过十招,赫连轩身形一闪,刀锋已抵李广义咽喉。众人惊呼未定,只见他手腕轻转,刀尖挑飞对方头盔,露出一头花白乱发。
“将军年岁已高,不如坐镇后方指点后辈?”赫连轩收刀入鞘,语气淡然,“至于诸位……谁愿先试新法?”
众将面面相觑,无人敢再出头。
赫连轩转身面向全军,朗声道:“从今日起,每日卯时操练,午时战术推演,酉时实战演练。若有懈怠者,军法从事。”
说罢,他闭目凝神,体内心火燃动——“战神之魂共鸣系统”悄然启动。
刹那间,一股凌厉气势自他体内爆发,仿佛有千军万马奔腾而来。他随手在地上画出一座阵图,语调沉稳:“此为‘破敌八阵’,可令五千人围歼万人而不溃。诸位若有疑问,可上前请教。”
那股无形的压迫感让众人心服口服,连李广义也沉默地抱拳行礼。
而在人群后方,一名年轻副将眼中闪烁着炽热光芒,悄悄取出随身携带的纸笔,将那座阵图默默记下。
第二幕:镜影商海
与此同时,南宫璃正坐在“幻影阁”的密室之中,面前摆满了京城各大商会近三个月的账本与交易记录。
她轻抚手中铜镜,镜面泛起微光,映照出三天前的一幕场景:一家名为“天元坊”的布庄内,掌柜正与两名神秘男子低声交谈,桌上堆满丝绸的同时,竟还夹杂着几封盖有边关印记的信件。
“果然有问题。”她嘴角微扬,将镜中影像记录下来。
翌日清晨,南宫璃换上便装,混入街市人流,直奔“天元坊”。
店小二见她衣着朴素,态度敷衍,她却不动声色地掏出一锭银子:“听说你们这儿最近进了批西域绸缎?我想看看货。”
小二眼神一变,刚要开口,门外忽然传来一声冷笑:“这丫头怕是走错地方了。”
南宫璃回头一看,是个满脸横肉的中年人,身旁站着几名壮汉,显然是地痞一类的人物。
她故作怯懦地退后一步,低声道:“我只是个寻常买家……”
中年人狞笑:“既然是买家,那就得按规矩来。”说罢,伸手就要抓她肩膀。
指尖将触未触之际,南宫璃手腕轻翻,袖中滑出一枚银针,精准刺入对方腕脉。中年人闷哼一声,踉跄后退。
“我最讨厌有人碰我。”她笑容甜美,语气却寒如冰霜。
围观人群哗然,店小二吓得连连后退,哪还敢阻拦?她径直走入内堂,果然在柜底发现一本隐藏的账簿,上面详细记录了“天元坊”与几家外地马帮的往来明细。
她将账簿收入“幻影时空镜”,转身离去时,余光瞥见柜台后墙上挂着一幅旧画像——画中人身穿儒袍,眉眼清俊,题款处赫然写着“天元坊旧主·南宫怀瑾”。
她心头一震,脚步微顿。
那是她的叔父,十年前失踪的南宫家叛徒。
第三幕:夜谈书房
深夜,赫连府书房灯火通明。南宫璃披着薄纱外衫,轻轻推开房门,见赫连轩正伏案批阅军报,神情专注。
“你那边进展如何?”她一边坐下,一边将今日所得账簿递过去。
赫连轩接过,随意翻了几页,眉头微皱:“这些商户背后,恐怕不止是贪腐那么简单。”
“当然不是。”南宫璃轻叹,“我在‘天元坊’发现了我叔父的画像。”
赫连轩抬头看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你想查下去?”
“嗯。”她点头,“他当年被逐出南宫家,是因为勾结外敌。如果现在又出现,说明背后有更大的棋局。”
赫连轩沉吟片刻,忽然道:“那你刚才说的那些账本,是不是可以暂缓一下?”
“你想集中精力对付军事?”她挑眉。
“对。”他点头,“边境不安,必须加强军备。”
南宫璃却不急,反而慢悠悠地喝了口茶:“兵贵神速没错,但粮需先行。你若贸然扩军,只怕国库吃紧,百姓怨声载道。”
赫连轩闻言,神色微动:“你的意思是?”
“我们可以同步推进。”她放下茶盏,眸光坚定,“你负责训练精兵,我这边稳定物价、整顿商税,既能充实军资,又能安抚民心。”
赫连轩看着她,许久未语,终是缓缓点头:“你说得对。我太急于求成了。”
南宫璃轻笑:“毕竟你是武将,我是情报特工嘛。”
他唇角微扬:“合作的艺术。”
就在这时,窗外忽有一片落叶飘过,带起一阵微风,吹动桌案上的账簿,其中一页翻到一半,隐约可见一行小字:
“辰时三刻,玄门集会,地点待定。”
两人对视一眼,皆从彼此眼中看出一丝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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