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番话，说得是情真意切，声泪俱下。
仿佛他不是在拒绝好处，而是在为整个人族的未来，殚精竭虑。
那三位人族圣母听得云里雾里，但看着杨辰那“悲痛”的表情，眼中也流露出一丝感动。
女娲脸上的笑容，终于有了一丝凝固。
她算到了一万种可能，算到了杨辰可能会狂喜，可能会警惕，可能会讨价还价。
但她唯独没算到，杨辰会这么……不要脸。
他竟然能把拒绝说得如此大义凛然，如此冠冕堂皇！
就在此时，杨辰的脑海中，系统的声音响了起来。
【叮！宿主看穿女娲圣人的阳谋，并成功拒绝人族因果的捆绑！】
【奖励发放！】
【奖励一：宿主获得大道法则‘造化法则’碎片x1！】
【奖励二：宿主获得人道至宝‘崆峒印’（仿制品）！】
【奖励三：宿主血脉获得部分人族气运加持，对妖族、巫族生灵拥有天生压制力！】
巨大的惊喜砸在杨辰心头，但他脸上依旧是不动声色。
他看着有些错愕的女娲，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用一种充满了沧桑和无奈的语气说道：
“圣人，心意我领了。”
“但这三位姑娘，我不能收。”
“我这艘破船，自己沉了也就罢了，不能再拖累别人了。”
说完，他对着女娲，深深地鞠了一躬。
“告辞！”
然后，他头也不回，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留恋。
只留下大殿之中，面面相觑的女娲和三位人族圣母。
走到宫门口，杨辰的脚步顿了顿，他没有回头，只是声音悠悠地传了回来。
“不过……圣人今日这份人情，我杨辰记下了。”
“他日若有需要，只要不违我本心，必有回报。”
话音落下，他的人已经消失在了娲皇宫外。
女娲看着他离去的方向，久久无言。
许久之后，她才发出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
“我还是……小看你了。”
“不过，人情吗……”
她的嘴角，重新勾起了一丝意味深长的弧度。
“只要你认，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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