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噶尔异动!太子旧部流言!八爷府联粮商!十四爷府藏神秘客!”年羹尧的急报像烧红的烙铁,烫在胤禛掌心。他站在永和宫偏殿,窗外的冷风卷着落叶扑在窗纸上,却压不住他眼底翻涌的血色——这不是简单的阴谋,是要逼宫谋反!
“戴铎!”胤禛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持我令牌,调西山锐健营三千精兵,化整为零控京畿九门!丰台大营、步军统领衙门的人,给我盯死!没有我的手令,一粒米、一个人都不许动!”
“嗻!”戴铎的身影瞬间消失在阴影里。
“传胤祥、胤禟、胤?即刻来见!”
“给年羹尧回信:准他临机专断,查军中与八爷、十四爷牵连的将领,稳住西北!”
一道道指令掷地有声,胤禛的后背却已被冷汗浸湿。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和老八、老十四的较量,不再是暗地的算计,而是明刀明枪的生死搏杀。京畿是根基,绝不能乱!
安排完军务,胤禛踉跄了一下,扶住廊柱才站稳——疲惫像潮水般涌来,可他不敢歇。他快步回到德妃榻前,烛火下,德妃的脸依旧青灰,却比刚才多了丝人气。太医正捏着银针,小心翼翼地扎向她的百会穴。
“王爷,娘娘刚才咽了些粥水,脉象虽险,却多了丝生机。”太医的声音带着惊喜。
胤禛松了口气,刚想说话,崔嬷嬷悄悄凑过来,压低声音:“王爷,那粥是侧福晋亲手盯着熬的,说听闻娘娘出事,急得直掉泪,非要亲自送来。”
明玉…胤禛的心头掠过一丝暖流,又涌上愧疚——他在前面应对风暴,她却在府里担惊受怕,还记挂着额娘。他伸手抚过德妃冰凉的手,轻声道:“额娘,玉儿给您送粥来了,您快好起来。”
“哼。”一旁的胤禵冷哼一声,别过脸去,眼底却闪过一丝复杂——他虽怀疑明玉,可额娘的好转是真的。兄弟间的隔阂像堵墙,依旧立在那里。
没一会儿,胤祥、胤禟、胤?匆匆赶来。胤禛把他们引到偏殿,展开密信:“老八、老十四要勾结准噶尔逼宫,京里必须稳住!”
“反了他们!”胤?气得一拳砸在桌上,茶杯都震倒了,“四哥,我去守宫门,看谁敢动!”
“九门提督隆科多那边我去说。”胤禟眯着眼,手指摩挲着玉扳指,“他欠我人情,女儿又嫁了我的人,不会站错队。范家敢断粮草,我就断他的漕运盐引!”
“我去整合粘杆处,查十四爷府的神秘客!”胤祥的眼神坚定。
胤禛重重拍了拍三人的肩膀:“京中就拜托你们了!我去畅春园见皇阿玛,要他的授权!”
雍亲王府的暖阁里,气氛紧张得像拉满的弓。明玉靠在软榻上,宫缩的剧痛让她浑身发抖,额间的汗顺着脸颊往下淌,浸湿了月白色的寝衣。陈嬷嬷紧紧握着她的手,声音发颤:“主子,再忍忍,胎位正,很快就好了。”
丫鬟们端着热水、剪刀来回跑,产婆跪在榻边,额头也全是汗:“侧福晋,用力!再用力!”
明玉咬着牙,指甲深深掐进陈嬷嬷的手——她不仅要撑住,还要护住腹中的孩子。她集中精神,引导着灵泉的力量缓缓流转,一股暖流顺着丹田蔓延到小腹,剧痛似乎减轻了些。
“啊——”一声痛呼,明玉猛地用力,紧接着,一声嘹亮的啼哭划破了空气!
“生了!是小阿哥!”产婆欢喜地叫着,把孩子抱到一旁清洗。
可还没等众人高兴,明玉又是一阵剧痛,她眼前发黑,却咬牙再用力——“还有一个!是小格格!龙凤胎!”
暖阁里瞬间爆发出欢呼声!嬷嬷们小心翼翼地把两个孩子抱到明玉身边:小阿哥哭声洪亮,眉眼竟像极了太皇太后的画像;小格格安安静静的,鼻子嘴巴和德妃一模一样!
“主子您看,这孩子多像娘娘!”陈嬷嬷的声音带着哽咽,“娘娘肯定能好起来的!”
明玉疲惫地笑了,伸手碰了碰小格格的脸颊,轻声道:“额娘,您看,您的孙女儿来了,您快醒过来…”
永和宫这边,德妃的手指突然动了一下!崔嬷嬷眼尖,立刻扑到榻边:“娘娘!您动了!”
太医连忙诊脉,脸色骤变:“脉象强了!生机在恢复!”
更神奇的是,德妃干裂的唇间,溢出一声极轻的呓语:“玉…儿…”
崔嬷嬷泪如雨下——娘娘肯定是感应到了懿福晋的心意,还有那碗燕窝粥的温暖!
可谁也没注意,德妃的意识深处,正浮现出一片金光:两朵并蒂金莲缓缓绽放,莲心依偎着两个小小的身影,还有一股清冽的香气,像极了明玉身上的味道。
而畅春园外,胤禛勒住马,翻身跳下,直奔澹宁居。可刚到门口,就被李德全拦住了:“王爷,万岁爷龙体不适,服了药歇下了,任何人都不见。”
“李公公!”胤禛急得抓住他的胳膊,“西北军情十万火急!必须见皇阿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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