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硬。”胤禛挥了挥手，旁边的侍卫拿起烙铁，炭火上的烙铁红得发亮，像块烧红的铁。
王顺吓得魂都没了，哭喊着：“我说！我说！宜妃娘娘说…说那花是富察格格的命根子…毁了它…就能断了她的气运…还…还说那花跟…跟雍亲王您…有关系…”
胤禛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像结了冰。果然和宜妃有关！还牵扯到他！
“还有呢？”
“没…没了…”王顺的声音带着哭腔，“奴才就知道这些！求四爷饶命！”
胤禛没再问，起身往外走。他知道，王顺只是个小喽啰，真正的大鱼还在后面。
“处理干净。”他留下句话，声音冷得像刀。
富察府的暖房里，明玉看着那株雪莲，嫩芽顶端的新绿又扩了些，边缘的淡金纹路像撒了层金粉。她能感觉到，那道线的另一头传来股稳，是胤禛，他刚审完王顺，心里有了数，龙纹的气顺了些，连带着灵泉的水都流得更畅了。
“他查到了。”她的嘴角勾起抹浅淡的笑，像寒梅初绽。
陈嬷嬷走进来，手里拿着个小锦盒：“格格，刚收到的，说是雍亲王赏的。”
明玉打开锦盒，里面是颗鸽卵大的暖玉髓，玉色温润，像块凝固的阳光。她把玉髓放在雪莲旁边，刚碰到土，那株花就晃了晃，像是很喜欢。
“这是…护着你的。”她小声说，识海深处的灵泉突然翻涌起来，淡金色的雾气凝成了朵小小的莲花，在泉眼上轻轻转着——是灵泉在感谢！
月光透过琉璃窗，照在暖玉髓上，泛着层柔光，把雪莲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像个守护的姿势。
明玉知道，这只是开始。胤禛要掀桌子了，后面的风浪会更大，说不定会波及富察府，波及这株刚复苏的雪莲。
但她不怕了。
她有灵泉护着，有胤禛的龙纹气罩着，还有这株越来越壮的雪莲。不管前面是刀山还是火海，她都能站稳脚跟。
那道连接着她和胤禛的线，在月光里轻轻晃着，像根绷紧的弦。谁也不知道，下一次奏响的，会是破局的凯歌，还是更烈的风暴。但他们都知道，从今夜起，他们的命运，已经和这株雪莲紧紧缠在了一起，像藤蔓绕着古木，再也分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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