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华夏商行的办公楼顶,赵乾望着厂区里穿梭的卡车,看着一辆辆载着配件、成品在厂区的路上穿梭。
李成拿着刚整理好的国内业务清单,快步走上楼顶:“老板,国内的事都安排好了。特种团在华北、华东的布防已经到位,那些之前想跟风孔家搞小动作的商家,现在连咱们仓库的门都不敢靠近。孔家那边也按约定,把天津的橡胶原料和东南亚橡胶园的地契都交了过来,张汉已经安排人接管了。”
赵乾接过清单,随手翻了两页,嘴角勾起一抹笑:“孔家倒是识时务,就是不知道背地里又在打什么算盘。不过没关系,国内有你盯着,我放心。”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这次叫你上来,是有件更重要的事跟你说 —— 我准备去趟澳大利亚。”
“澳大利亚?” 李成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老板,现在去澳大利亚干什么?那里铁矿倒是丰富,但不容易拿到手啊!”
“以后你就知道了。” 赵乾抬头望向远方,仿佛能穿透云层看到南半球的土地。
“现在殖民地独立浪潮正猛,英国佬在澳洲的控制力越来越弱。那里大部分土地还是属于王室土地,也就是英皇的‘私产’。趁这时候跟英国皇室谈谈,在那里买点土地做个大地主试试。”
李成眼睛瞪得溜圆:“买?老板,还是近五十万平方公里的土地,还加上西部海岸十万平方公里的海域周边!英皇能同意卖?就算同意,这得花多少钱啊?”
“钱不行可以加点其他的吗。” 赵乾从身边的包里里掏出一叠文件,递给李成,“你看,这是杰克家族提供的英国皇室财务报告。战争刚结束,英国佬欠了一屁股债,连皇室的开支都缩减了,现在各殖民地都在闹独立,乔治六世在英国的地位也很微妙。现在有机会把不稳定的东西换成他们现在缺的,我相信还是有机会的。而咱们华夏商行,最不缺的就是美金和赚钱的项目,就够咱们撬动这笔买卖了。”
他笑着拍了拍李成的肩膀:“至于英皇同不同意,你忘了咱们有杰克这个‘关系户’?他家族在美国商界的影响力,加上咱们手里握着的合成纤维工艺 —— 英国皇室要是想改善下财务状况,跟咱们合作,可比抱着块远在澳洲的‘荒地’强多了。”
李成看着文件上的数字,咽了口唾沫:“老板,您这手笔也太大了!五十万平方公里。要是真买下来,咱们华夏商行可就不止是商界巨头了,直接成‘地主’了!”
“什么地主,是‘战略布局’。” 赵乾纠正道,随即话锋又变得轻松,“不过话说回来,当这么大一块地的‘地主’,听起来确实不错。你在国内盯着业务,我带杰克去澳洲。杰克已经和英王联系过了,我们先到澳大利亚和总督谈谈。”
一周后,经过多次飞机与轮船的辗转。此时悉尼港的码头,赵乾和杰克刚下船,就看到英国驻澳大利亚总督府派来的代表 —— 一个穿着笔挺西装,留着八字胡的中年男人,手里拿着烫金的邀请函,脸上却带着几分不情愿的傲慢。
“赵先生,杰克先生,总督大人已经在总督府等候。不过我得提醒二位,皮尔巴拉地区是王室直属土地,历来只租不售,二位要是想谈购买,恐怕是白费功夫。” 代表话里带着刺,显然没把这两个 “外来者” 放在眼里。
杰克刚想反驳,赵乾却拉了他一把,笑着说:“这位先生,你能代表英王吗?”
他听到赵乾的反问,脸上的傲慢瞬间僵了一下,像是被人卡住了脖子,拳头下意识地紧了紧。
赵乾没再说话,只是透过车窗看着窗外,车队很快到达总督府。总督府周围有十二个卫兵,门口还停着一辆挂着王室徽章的马车,看来总督府里不止有总督,还有皇室派来的人。
到了总督府,客厅里坐着两个人:英国驻澳总督威廉姆斯,还有一位穿着王室礼服,胸前挂着勋章的老者 —— 皇室派驻澳洲的土地事务专员,爱德华勋爵。
威廉姆斯总督见赵乾和杰克进来,只是抬了抬眼皮:“赵先生,你想购买皮尔巴拉地区的王室土地?我劝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那块地虽然偏僻,但毕竟是王室财产,皇室不会轻易出售的。”
爱德华勋爵更是直接,端着茶杯抿了一口,慢悠悠地说:“年轻人,我不知道你有什么实力做出这个决定。但六十万平方公里的土地的交易,可不是你一个商人能轻易撬动的。就算你有再多的钱,皇室也没有这个打算。”
赵乾没急着说话,而是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精致的木盒,打开后,里面是一叠美金支票和一份合成纤维的样本。“勋爵,总督先生,我想你们王室知道现在的处境。二战对英国的损伤太大了,英国现在的经济状况并太好,皇室在海外的财产并不稳定,在不断地失去。为什么不趁着现在还能做决定,把它利用起来呢,我相信这样是我们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不是吗?我可以直接给出我的条件:这是一千万美金的定金,要是咱们谈成了,后续还有九千万美金到账 —— 这笔钱,足够皇室翻新白金汉宫,再给乔治六世国王换顶新王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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