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那片纸还没落地,星玄的怀表先震了。
表盖边缘渗出一缕银光,像水银在金属上爬。他抬手按住,指尖刚触到冷金属,系统提示就钻进脑子里:【C级监控更新:杨国忠宅邸检测到加密符文传输,关键词——“李太白”“谋逆”“吐蕃密信”】。
他眯了下眼,金纹在瞳孔里一闪而没。
“来得挺快。”星玄低声说,手指在表盘划了道弧,激活雾影暗线。
不到十秒,一道冰雾凝成的纸鹤从墙角飞出,停在他肩头,嘴一张,吐出白的原话:“刑部签令已备,明早五更发捕文,罪名是私通外邦。他们把昨儿那张‘吓蛮书’改头换面,说你徒弟抄录时夹带反诗,还按了指印。”
星玄没动,只问:“证据链闭环了吗?”
纸鹤又张嘴:“伪造书信三封,笔迹比对已完成。驿站那边也打点好了,说是李白昨夜派人往终南山送信,马蹄印都留着。”
“演得挺全。”星玄冷笑,“连逃亡路线都替他想好了?”
纸鹤点头,啪地碎成冰渣。
他合上怀表,转身就走。风卷起衣角,像催命的鼓点。
醉仙楼还在亮灯,李白正靠窗喝第三壶酒,桌上摆着半首新诗,墨迹未干。他左手夹着筷子,右手摇骰子,跟两个文人玩“诗令骰”——摇出点数,当场作带这数字的诗,输的喝酒。
“六!”一人喊。
李白眼皮都不抬:“六军不发无奈何,孤帆远影碧空尽——我赢,你们喝。”
两人对视一眼,认命地灌酒。
星玄一脚踹开门,大步进来,抓起酒壶直接泼在李白脸上。
“你——”李白抹了把脸,酒顺着下巴滴。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星玄把他从凳子上拎起来,“要么等明天羽林卫来拿你,背上‘通敌’罪名,被砍头时还能吟首绝命诗;要么跟我走,活命,但别问为什么。”
李白愣了两秒,忽然笑出声:“你这人,每次泼我酒,准没好事。”
“这次更糟。”星玄拽着他往门口走,“他们给你安的罪,比昨儿那群吐蕃人还狠。”
“不至于吧?”李白挣扎了下,“我又没真让他们研墨脱靴,就是嘴上过瘾……”
“你以为高力士昨晚回去是去泡脚的?”星玄压低声音,“人家连夜写了三封‘证据’,还找人模仿你笔迹。你现在要是被抓,连辩的机会都没有。”
李白脚步一顿:“……那我现在该干嘛?”
“装逃。”星玄掏出怀表,按开表盖,“然后躲进一个没人找得到的地方。”
表盖弹开瞬间,银光如瀑,直接把李白卷了进去。
人影消失的刹那,窗外黑影一晃——是朝廷眼线。
星玄合上表,抬脚踹翻桌子,酒壶碎了一地。他顺手抓起桌上那半首诗,蘸着酒在墙上写:“李白夜遁,往终南去”——字迹潦草,像是醉汉手笔。
然后他翻窗而出,落地无声。
十分钟后,城南官道。
白蹲在路边,指尖凝出一层薄冰,在泥地上压出一串脚印。每一步都精准还原李白的步幅和重心偏移,连鞋底磨损的纹路都复刻得一模一样。
“酒渍呢?”他低声问。
空中浮出灵汐的小脑袋,嘴里叼着个玉瓶:“给你。”
白接过,往脚印旁倒了点液体,月光下泛着微金——是灵泉水兑的酒。
“再加点料。”灵汐从斗篷里摸出张纸,展开,上面写着“山高月小,酒冷人孤”,笔迹歪斜,像是边走边写。
白把纸揉皱,塞进路边灌木,又从怀里掏出块冰镜,对准城门方向。
镜面泛起涟漪,显出守卫换岗的画面。
“三秒。”灵汐举起星辰沙漏,轻轻一翻。
时间静了。
白冲出灌木,把那张“逃亡诗稿”塞进驿站快马的信袋,转身就走。
三秒后,守卫眨了眨眼,觉得刚才好像有阵风。
但脚印还在,酒味也真,诗稿更是李白风格十足。
“李翰林逃了?”一个兵卒捡起诗稿念了句,叹气,“唉,这人就是受不得拘。”
城内,星玄回到客栈屋顶,打开怀表。
银光一闪,他身影消失。
灵泉空间里,雾气浮动。
李白正蹲在泉边,伸手探水温,被灵汐一巴掌拍开:“别碰!这水喝一口顶你练十年气。”
“你谁啊?”李白往后缩了缩,“我咋进来的?这地方……比紫极宫还玄乎。”
“我是房东。”灵汐抱着小树晃悠,“你租客,星玄付押金了。”
星玄从光门走出,顺手扔了块桂花糕过去:“吃点东西,压压惊。”
李白接住,咬了一口,眼睛一亮:“这可是长安西市老张记的?他们只在上元节做!”
“空间能保鲜。”星玄坐下,“别说糕点,你十年前埋的酒都能喝。”
“所以这是……壶中天地?”李白慢慢消化,“你们早有准备?”
“不是准备。”星玄调出冰镜投影,画面里,白正把伪造的脚印“融化”成霜气,“是他们动手太快,我们只能接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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