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在欢乐祥和的气氛中一闪而过,初二老关带着纪爱去了市里,去看了大姐,中午在大姐家吃了饭,和她家来拜年的孩子们闹腾了一会儿,纪爱拿出来几个红包,当然得到尊重才是最主要的,纪爱很高兴,全程都在笑。
下午,两人去看了电影,在广场游逛了一会儿,看小孩子们做游戏,看各种杂耍,套了会圈,纪爱虽然带着口罩,但仍然能看出她欣喜的表情,她一手搂着老关的胳膊,一手套圈,老关也不套,他要套的话那肯定一下一个,他只一个一个的递给纪爱,纪爱接过一个扔出一个,不在乎套着的东西好不好,在乎的是这份喜悦的心情。
之后,纪爱便不再出山,老关也不是爱热闹的人,两人每天做完家务,就在山里乱逛,只要出了家门,两人就手拉着手,山洞里成了两人另一个家,看着那个缝隙,老关说;“你说那里面到底是会发光的石头还是萤火虫?”
“虫子,”纪爱说。
“要是虫子的话,为什么不是绿光?虫子再多也应该有绿光,而且它们怕冷,冬天他们都藏起来了,看不见,”老关说。
纪爱不懂,只能说晚上再来看,老关点头,说;“晚上早来,天不黑就来,看着缝隙,有没有虫子进入,什么时候开始发光?”
两人开始爬山,爬着爬着纪爱就被老关抱在了怀里,纪爱虽然还有体力,但她知道她已经和他没法比了,她只能顺其自然的任他摆布,她只能时不时地给他点个赞,老关抱着她也不觉得累,如同怀里抱着个洋娃娃,会动的,会宣泄感情的洋娃娃。
下午,太阳落山前,两人进了山洞,缝隙里还是黑洞洞,老关坐在草堆上,上面有爷爷不穿的皮衣,纪爱坐在老关腿上,依靠在老关怀里,老关双手搂着她,互相感受着温情,看着缝隙口及洞口,直到洞口没有光线进来,也没有任何的小虫子进来。看来,老关的判断是对的,纪爱起身看向缝隙里边,摇头,没有光亮,老关说;“再等一会儿,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还有余光。”纪爱又躺到老关怀里。
又过了很长时间,纪爱起身看,她点头了,老关纳闷了,以前洞里有光亮,为什么现在没有了,感觉不到了,更看不出来,纪爱做了个出去又进来的手势,老关明白了,于是他俩出去了,在外面玩了一会儿,再进来,洞里又有了光亮,老关明白了,刚刚被光线同化了。
知道里面不是萤火虫了,那应该是会发光的石头了,老关动了心思,用眼光征求纪爱的意见,纪爱想了想,点头了,她也想见识一下会发光的石头是什么样子,她也不贪心,有一颗就够了。
趁山里现在没人,两人第二天就拿来了工具,用手镐刨,山体很硬,居然刨不动,虽然老关力气很大,但镐尖不行,没两下就弯曲成钩了,老关只能找来一号院老董留下的锤子和钢钎,看来钢钎是特制的,居然不卷刃,尖头也不断,老关心想;到底的古董专家,吃饭的家伙都是过硬的。
一天的时间,凿出了拳头大小的洞,有二十厘米深,再往里钢钎就用不上了,没有手抓的余地了,只能扩大洞口,可是,再往里锤子又使不上劲了。老关只能去镇上的铁匠铺加工钢钎,两根,一根半米长,另一个跟一米长,用了没几下,卷刃了,只能再扩大洞口,洞口不断扩大,到三月初,考察队来了,老关只能暂告一段落,掩埋大洞口伪装成兔子窝,又在灌木丛后面,很难被发现。
邢教授来了,小苗没来,邢教授还是住在二号院,先生又开始开坛讲道了,学生只有老邢,只有老邢不知道厉害,他也知道老董被他吓的不轻,但他不怕,他也不信邪,他始终认为,所谓吓人,并不是别人吓的自己,而是自己吓自己,只要坚信无神鬼论,再诡异的现象也吓不住自己,他和先生辩论的很激烈,他认为先生是邪说,有些真实事件也被他歪曲了,他不得不和他辩论。
三天后开始训练性爬山,领导让更换攀爬绳,于是忙活了好几天,再实验性的打点攀爬,每次上一个人,这次带来了充电式冲击钻,以及加长钻头和加长膨胀螺丝,老关持怀疑态度,他认为既然上面山体越来越松软,膨胀螺丝也使不上劲,但他不能打击他们的积极性,所以他没说,也许一开始行,越往上越危险,一旦几个卡点同时拔出,那后果不堪设想。
一开始果然行,膨胀螺丝上紧后螺丝再也紧不动了,说明起作用了,于是继续往上,令大家欣慰的是,上一个人,天气没有变化,所以前三天每天都有进度,到第四天就已经升高了五米,领导和老邢心里都有点小激动,到第四天下午,就上不紧螺丝了,最后直接把螺丝砸进去,作废了,换个地方再打,还是那样,那人下来了,汇报结果,领导傻眼了,第五天再上人,还是一样的情况,岩体已经松软的不吃钉了,已经是正儿八经的泥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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