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十九。
邺城武道中心。
天倩集团——深蓝制药签约仪式召开。
这一次双方都没请什么嘉宾，甚至媒体也就来了几家，多少有点闪击战的意思。
但这场签约仪式的造势，可比前天要大得多。
离得近的邺城市民还可以在外面看大屏幕，离得远的观众自然是看直播。
来的媒体都有自己的直播间，这些直播间观众少的几千人，多的万把人。
并且人数是持续上升，并不是那种进来就走。
毫无疑问，大多数人都是来看热闹的。
昨天下午开始疯传的“十亿合同”小道消息可谓是吊足了很多人胃口，他们也想看看这合同到底是多少。
正常情况下，签约仪式会公布项目总体金额。
除了这些官媒之外，还有很多个人直播号鱼目混珠。
有人直接盗播，有人在签约现场外面拍大屏幕，有人则是本人开播。
“秦天个人号”直播间刚开播，就有足足八个观众守在那里。
这八个观众自然不是杨雪梨买的，她没这么聪明能想到买水军的操作。
连买水军的操作都没有，自然不会有设备、舞台、控场、导播这些更专业的东西。
这件事陈倩并没有插手，而是让杨雪梨自由发挥。
播成什么样没要求，节目效果没要求，哪怕杨雪梨把这个号弄成记录美好生活也没事。
总而言之，就是杨雪梨想怎么播就怎么播。
进直播间的观众有人跑了，有人还留下来发弹幕。
“靠北，这特么给我干哪来了。”
“离谱，属于是离大谱。”
“别人盗播也就算了，你竟然用别人名字开直播，你是真不怕当被告啊！”
就一个人，发出了三个人的感觉。
“各位观众，请看秦天，当当当当！”
杨雪梨觉得很好玩，直接打开摄像头对准秦天开始了正式直播。
秦天并未入镜，入镜的是她本人。
手机后置摄像头对准的是秦天，但问题是这直播软件开播调用的是前置摄像头。
“我靠，小美女你是谁？”
“妹妹，你是真人吗？”
“这妹妹怎么呆呆的啊！”
直播间弹幕人数激增到三个人，杨雪梨此时也发现不对了。
不过她没脸红，而是大大方方说道：“呃，搞错了，再来！”
她只是没准备好，并不意味着不会玩。
这玩意和自拍一样，双击屏幕就是调用后置摄像头。
“当当当当，秦天登场。”
杨雪梨手指一点，镜头对准秦天。
“大家好，我是秦天。”
秦天公式化打了个招呼，直播间弹幕人数再次激增破两位数大关。
“我靠，真是秦天？”
“不是哥们，这是给我干真人直播间来了？”
“假的吧！”
“ai，绝对是ai，真人没这么礼貌。”
“确实好吧！”
“这是真不怕被告啊！”
“噗哈哈哈哈！”
看着这些弹幕，杨雪梨直接笑出了声。
“妹妹，你笑场了。”
“这特么也是神人主播，自己都能绷不住的是吧！”
“妹妹，你成功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打算给你投资一百块引流。”
“主播，我的钱有用，不过我可以帮你讨点，大哥大姐们赏点吧！”
“你不刷他不刷总不能要我刷礼物吧！”
“给主播妹妹众筹打官司的钱吧！看她这么呆指定是要赔一笔。”
“这妹妹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啊！”
很显然，看直播的观众还是不相信这是本人直播间。
没办法，实在是这个直播间太潦草了。
你敢想这么大的事情，就拿这种直播间来糊弄人？
不说要跟其他媒体那么专业，但你也不能这样吧！
这是在直播，不是在糊弄鬼。
不过随着弹幕的激增，加上这些观众留下来扣弹幕，这个直播间渐渐开始有推流了。
直播平台的机制就是这样，留存越高它越给你推。
只要人不跑，它就源源不断给你甩人。
很快，直播间人数就破百了。
甭管是不是ai，至少镜头里面是秦天。
“天神，别拿直播间水友当外人，找下您老人家在擂台的感觉？”
杨雪梨笑吟吟看向秦天。
“煞笔！”
秦天咧嘴一笑，补充道：“当然了，我说的是摄像。”
直播间，沸腾了。
“王德法，真是天神？”
“靠北，好像是这口音。”
“尼玛，ai没这么智能吧！”
“如果只有煞笔俩字，ai是能调试出来的，但后面那句ai根本调试不出来啊!”
“天神，我要给你生猴子。”
弹幕量直线飙升，在线人数也在飙升。
“妹，有人要给我生猴子，你要不要给她拉黑了？”
秦天虚空问了一句，然后陈倩走了过来，一本正经说道：“人和猴子是有生殖隔离的，请屏幕前的猴妈妈冷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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