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风起身送走这五人。
汪桐僵在原地足足盏茶功夫,才后知后觉地猛拍大腿。
懊恼地骂了句“好阴的老头子!”
先让他带着人恶狠狠地去催债,把那伙老油条逼得跳脚,他们欠了灵石理亏,肯定会用各种阴招挤兑、刁难他这个“小辈”。
可只要他们敢动一根手指头,或是说一句狠话,就全成了云清风手里的把柄。
到时候老头只需摆一场酒席,轻飘飘几句话点破他们的小动作,再把“欺凌同门、抗拒还债”
的帽子一扣,那群人乖乖交灵石还来不及,哪还敢有半句反驳?
“好家伙,我这枪当得真够合格的!”汪桐越想越气,肚子却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
他瞥见桌上还没撤下的宴席,飞快抓过一块油光锃亮的鹿肉,塞进口里大嚼特嚼。
鹿肉入口即化,一股温润的灵力顺着喉咙滑下,瞬间蔓延到四肢百骸,他这才舒坦地喟叹一声,又抓了块糕点塞进嘴里。
没等他把盘子里的吃食扫荡干净,就传来了云清风的脚步声。
汪桐立刻放下糕点,冲进来的云清风竖起大拇指,语气里的嘲讽藏都藏不住:“爷爷这招高!
把孙子当枪使,自己一场酒席就把烂摊子收拾了,您老真是运筹帷幄啊!”
云清风早听出他话里的阴阳怪气,却半点不恼,慢悠悠坐到主位上,端起茶杯抿了口。
斜睨着他:“小子,不服气?要不咱俩过两招,让你长长记性?”
“孙子怎么敢!”脸上却堆起谄媚的笑,凑过去给云清风捶腿,“等我老子突破元婴,看我不扒了你这老狐狸的皮!”心里骂着。
他故意把沾了肉汤的手指往云清风月白的道袍上蹭,留下几道油印子,“不过爷爷,您把孙子当擦屁股纸用也行,总得给点补偿吧?
我手底下那群兄弟,个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总不能让他们白受委屈。”
云清风低头瞥了眼道袍上的油印,眉头都没皱一下,挥挥手:“行,毕竟是为宗门出力,每人赏十年月俸,让他们好好养伤。”
汪桐眼睛一亮,连忙追问:“那我的呢?爷爷,我才是最辛苦的!又是当枪又是挨骂的,您可得给我单独加份赏!”
云清风忽然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得意味深长:“你的赏,老夫还没想好。等想好了,给你个大的,保准让你乐上好几天。”
“别啊爷爷!”汪桐瞬间垮了脸,急忙拉住他的袖子,“您可别再画饼了!
我这一年吃您的饼都快噎死了,真的不要再吃饼了!”
云清风闻言,故作惊讶地挑眉:“哦?你要吃饼?那简单。”他转头冲门外喊了声,“来人!赏汪桐十斤饼,让他吃个够!”
“不要不要!”汪桐吓得连连摆手。
“不要就滚!”云清风笑骂着推了他一把,“老夫后续还有事要处理,别在这碍眼,快走快走!”
汪桐被推得一个趔趄,气不打一处来,抬脚就往地上狠狠一跺!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面直接被他跺出个拳头大的坑,碎石子溅了一地。
云清风刚要回头骂他“畜牲”,汪桐急忙飞走。
汪桐回到洞府,刚推开石门就一头栽倒在寒冰床上。
刺骨的凉意顺着道袍渗进皮肉,却让他浑身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弛下来催债的烂摊子总算了结,总算能喘口气好好歇着了。
他摊开四肢,长舒出憋了一整天的浊气,眼皮子沉得像挂了铅,恨不得当场睡死过去。
可还没等他酝酿出睡意,洞府外就传来一道清脆又急促的女声,“汪桐!汪桐你在不在?”
是楚寒月。汪桐哀叹一声,认命地从寒冰床上爬起来,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挪到门口开门。
门刚开条缝,楚寒月就急匆匆地闯了进来。
汪桐见状,再累也忍不住摆出那副欠揍的模样,故意双手抱胸往后退了半步。
挑眉笑道:“哟,师姐,这都快三这么晚了,你怎么还跑来找我?”
他挤眉弄眼,语气轻佻,“该不会是夜黑风高,想对我做些什么吧?”
“做你个头!”楚寒月气得抬手就往他胸口狠狠一拍,力道之大让汪桐闷哼一声,瞬间收了玩笑脸。
“都什么时候了还贫!我真有急事找你!”她眉头拧成疙瘩,语气里满是焦急。
汪桐见她神色凝重,也敛了嬉皮笑脸,正经起来:“怎么了师姐?出什么事了?”
“你这次到底是怎么回事?”楚寒月上前一步,压低声音道,“一下子得罪了五位元婴期长老!
不光如此,星云真人正在背后查你,摆明了要给你使绊子!”
“什么?”汪桐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窜天灵盖,刚才的疲惫一扫而空,只剩下心慌。
五位元婴长老再加一个星云真人,这阵仗简直是要把他往死里逼!他抓着楚寒月的胳膊。
声音都有些发颤:“师姐,我该怎么办?这要是被他们盯上,我不死也得扒层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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