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副科长，何副科长……”
何雨柱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还在吉普车上。
梦中梦？他抹了把冷汗。
已经到了轧钢厂办公楼前！
跳下车，何雨柱警服下摆卷起凛冽的风。
当他他踹开厂长办公室木门时，杨卫国正往抽屉塞金条的手猛地僵住。
“杨卫国！”何雨柱的逮捕证拍在桌上震起烟灰，“你藏的六根黄鱼——是聋老太用特务经费熔的！”
放屁！”杨卫民突然掀翻抽屉，黄澄澄的金条滚落一地。他袖中寒光乍现——竟是把淬毒的毛熊TT手木仓！
“小心！”门口的小黄大刘齐声惊呼。
何雨柱却勾起冷笑。一根银针破空而出，精准扎进了杨卫民的手腕！
“当啷！”
手木仓落地时，杨卫民的手腕正渗出血色。
何雨柱踩住挣扎的杨厂长，“杨卫国，你涉嫌勾结特务，贪污受贿、挪用公款，现在依法对你执行逮捕！”
杨厂长脸色瞬间煞白，挣扎着怒吼，“你知不知道老子背后是谁？！”
“知道。”何雨柱手上加力，铐子“咔”地一声锁死，“但法律面前，你背后是天王老子也没用。”
大刘小黄冲了进来，见状立刻上前接手。
何雨柱拍了拍袖子，淡淡道，“带走。”
杨厂长被架出去时，还在歇斯底里地叫骂。
走廊里，闻讯而来看热闹的人们像退潮般向两侧分开。
“何副科长。”一名二十多岁的小伙子 气喘吁吁跑来，“我是党办的秘书小马，郑书记让全体中层现在去小会议室，您也去。”
小会议室。
郑书记的茶缸往话筒前用力一搁，震得那六根大小黄鱼在桌上都跳了起来。
嗡嗡的杂音顿时让交头接耳的处长们老实安静下来。
“这才几天，主持红星轧钢厂工作的代理副厂长，杨卫民就因勾结特务，收取贿赂被抓中，真是让人痛经棘手啊！同志们，现在形势很严峻啊！大家脑子里，要时刻绷紧抓特防特这根弦啊！”
众人纷纷对头称是，都把目光投向在座的何雨柱，场内中层正职以上会议，他这个小警察来凑什么热闹？
郑书记清清嗓子，继续说，“经上级党委研究决定——”郑书记的视线像探照灯一样，扫过全场，最后钉在最后一排的何雨柱身上，“由区工安局何雨柱同志牵头，筹建轧钢厂保卫处，直接对党委负责。”
台下炸开一片倒抽冷气声。
这么小的警察，已经是够稀奇的了，现在竟然要让他牵头筹建红星轧钢厂保卫处，那不就是保卫处长了嘛！
这小子，前途无量啊！
郑书记让何雨柱简要自我介绍了一番，又把在坐的中层正职以上干部，也向何雨柱一一介绍了一下。
会议室的灯光有些刺眼，何雨柱坐在硬木椅子上，感觉后背已经被汗水浸透。
郑书记的话还在耳边回响：小何啊，组织上安排你来我们厂，是看重你的能力，希望你不要让我们失望。
何同志？？秘书小马轻声唤道，打断了何雨柱的思绪，书记让我带您熟悉一下环境。
何雨柱跟着小马走出会议室。
咱们先去保卫处下属的几个单位转转。小马边走边介绍，轧钢厂规模大，现有三千多人，马上要扩充到五千人，保卫工作可不轻松。
穿过几栋厂房，他们来到一栋灰砖小楼前。门口挂着保卫处第一执勤点的新牌子，两个穿着保安制服的男人正在抽烟聊天。
马秘书！，其中一个方脸大汉看到他们，连忙掐灭烟头迎上来，这位就是新来的何处长吧？
立正敬礼，“何处长好！”
何雨柱回礼。
小马笑着介绍，何处长，这是王坚强队长，第一执勤点负责人。
何雨柱伸出手，感觉到对方手掌上的老茧。王队长好，以后请多指教。
走，带您认识认识弟兄们。
执勤点内十七八个保卫人员正在各自忙碌。王坚强一一介绍：有退伍军人出身的老王，才招进来的小李，还有几个从车间抽调来的青年骨干……
一连看了三个执勤点，已是中午时分。小马看了看手表：何处长，咱们去三食堂吃饭吧，离这儿最近。
三食堂，那可是傻柱起家的地方！
但何雨柱一进门就皱起了眉头——环境脏乱差，到处弥漫着焦糊味，还夹杂着蔬菜煮过头的馊味。
排队打饭的队伍移动得很慢，工人们都知道他这个保卫处长一上任，就抓走杨卫民，都用敬佩甚至畏惧的眼光看着何雨柱。
轮到他们时，何雨柱看到大盆里的白菜已经发黄，红烧肉上浮着一层厚厚的油脂，米饭则粘结成块。
这……”何雨柱盯着饭菜，摇摇头。
小马低声道：将就一下吧，厂里食堂都这样，好厨子不愿意来呀。
吃饭时，何雨柱勉强夹了几筷子，白菜盐放得太多，而且是用劣质猪油炒的，腥味十足。红烧肉又老又柴，一点不新鲜。
他强忍着不适咽下去，目光不自觉地瞟向厨房方向。透过半开的门缝，他看到几个穿着油腻白大褂的厨师正漫不经心地翻炒着大锅，灶台周围脏乱不堪。
何雨柱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好好的白菜糟蹋成这样……
吃完饭，何雨柱就在厂区里随意走动，熟悉环境。
轧钢厂占地广阔，有六个大型车间，还有仓库、办公楼、职工俱乐部等设施。
何雨柱注意到，尽管是工作时间，但有些角落总有三三两两的工人聚在一起抽烟聊天。
当他走近时，那些人会立刻停止交谈，用警惕的目光打量他。
胡乱对付了几口晚饭，小马就带他去了单身宿舍。
宿舍楼在厂区西侧，是一栋三层筒子楼。何雨柱的房间在二楼尽头，约十二平米，一张木床、一个衣柜、一张书桌和一把椅子就是全部家具。
厕所和水房在走廊两头，洗澡要去厂里的澡堂。小马递给他一把钥匙，每周三、六有热水供应。
何雨柱道了谢，等小马走后，他简单收拾了一下。床单被褥都是新发的，带着淡淡的樟脑丸味道。
窗外能看到厂区的灯光和远处车间的轮廓，机器的轰鸣声隐约可闻。
简单洗漱完，疲惫感突然袭来，何雨柱躺在床上，突然想到了自己如何应付穿越者用空间来收纳自己的绝妙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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