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虎听了,点点头,眼睛亮晶晶的:“哥,我明白了。今天被你砸脑袋,也算值了。”
宋仁泽瞪了他一眼:“你可别把头当靶子下次还想试试,我可没这闲功夫陪你受伤。”
李二虎哈哈笑:“放心吧哥,我下次可得学好点,争取不挨打,还能帮你捡战利品。”
宋仁泽挑眉:“好,那就加油,明天继续。看谁先找到下一个野味。”
李二虎眼睛一亮:“好,我赌我先找到!”
“行了,这下熊要是掉下去,插它个透心凉。”他站起来,抹了把汗,笑得有点得意。
“你小子手真狠。”王金锁从林子那边钻出来,肩上扛着一捆柴,气喘吁吁,“这要是咱村那头老黑熊真撞下去,怕是上不来了。”
“留神点。”宋仁泽瞪了他一眼,“这熊可是山神的畜生,打它要敬着点心,不能乱来。”
“哎哟喂,你这人还信这个?”王金锁咧嘴笑,“上回你不是说,山神要真显灵,还能让那熊偷你蜂窝?”
宋仁泽没说话,只是抬头望了望林子深处。天色渐暗,林子里有雾气升起来,一阵阵凉风裹着松脂味儿吹过来。树影晃动,远处偶尔传来几声不知名的鸟叫。
“走吧,别在这儿杵着。”宋仁泽拍了拍裤子,“天黑前得回去。等明儿早上再来瞧。”
“嘿,那蜂窝挂那儿可得小心,万一夜里被山狸子叼走了呢?”
“叼走也罢,熊闻得见味儿,顺气味儿就能找来。”
两人顺着山道往回走,脚下的落叶被踩得“咯吱咯吱”响。路过一片老榆树林时,王金锁忽然压低声音:“你听,那啥动静?”
宋仁泽停下脚步,竖起耳朵。林子那头传来一阵枝叶晃动的声音,似乎有个不小的东西在穿行。两人对视一眼,连呼吸都轻了。
“野猪。”宋仁泽低声说,“听这声儿,起码有二百多斤。”
王金锁眼睛一亮,悄悄从腰后摸出猎叉,“那还等啥?”
“别动!”宋仁泽伸手按住他,“猪走得快,没风顺不来。今天不行,咱没备火枪。”
那动静又传了两下,随后林子安静下来。只有夜虫的叫声,一阵一阵地在空气里回荡。
两人这才松口气,继续往山下走。
“仁泽啊,”王金锁忽然说,“你这几天怎么总往山里跑?是为了那熊窝的事?”
宋仁泽没吭声,走了几步才慢慢说:“去年那头熊把我蜂窝撕了仨,还咬死了两头猪崽子。那可是我娘的心头肉。她临去前还念叨着——得想法子报这仇。”
王金锁点点头,叹口气:“我记得。你娘那年走得早,可怜人。”
“所以我得抓它。”宋仁泽声音低沉,“不为了别的,就为了心里个结。”
两人沉默着走完山路,回到村口。那是一片低矮的瓦房,鸡鸭成群,炊烟袅袅。远处传来孩童的笑声,还有锅碗碰撞的叮当声。
“走,先去我家吃碗饭。”王金锁拍了拍他肩膀,“嫂子今儿炖了野兔。”
“行,吃完我得回去磨刀。”宋仁泽笑笑,“明儿个得早起。”
饭桌上,王金锁媳妇刘翠花端上炖兔肉,香得人直咽口水。
“仁泽啊,听说你又上山了?”刘翠花一边盛饭,一边唠叨,“那山可邪着呢,前几天赵家那小子上去打柴,半夜回来腿都软了,说见着黑影子。”
“影子多了去了,山里哪天没影子?”宋仁泽笑着说,“你别听他们瞎说。”
“那你也小心点。”刘翠花叹气,“可别像前年老李家那样,进了山再没回来。”
“他那是走岔了路。”王金锁一边嚼肉,一边含糊地说,“仁泽比他有本事。”
宋仁泽只是笑了笑,没再搭话。
夜里,月亮升得高,银光照在院子里,竹影婆娑。宋仁泽磨着猎刀,刀刃在石上发出“嗤嗤”的声音。他的手很稳,神情专注。磨好刀,他抬头看看天,轻声说:“娘,明儿我就替你出这口气。”
第二天天没亮,他就背着猎枪、绳索、铁钩出门。山雾浓得像是能滴出水来,衣裳一会儿就湿透了。到陷阱那一带,空气里飘着淡淡的蜜香。
“有动静。”他蹲下身子,扒开伪装层往坑里看。雾气中似乎有暗红色的东西在动。
他屏住呼吸,伸手拎起树枝上的蜂窝残渣,已经被扯得乱七八糟,周围泥土被翻得一塌糊涂。
“掉下去了!”他眼睛一亮,赶紧绕到坑边,从背上解下绳索,“金锁!金锁!”
王金锁听到喊声,从远处跑来,“咋了?”
“熊进陷阱了!”
两人探头往下看,坑底的木桩间果然躺着一头巨大的黑熊,毛发乱糟糟的,呼吸沉重。那双眼睛半睁半闭,满是血丝。
“我的个天,这得有五百来斤!”王金锁激动得直搓手,“这下咱发了!”
“别高兴太早。”宋仁泽神色凝重,“它还没死透。”
熊动了一下,发出低沉的吼声。声音像雷一样在坑底炸开,两人吓得同时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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