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竟是一只鬣狗!
“卧槽——”他心头一沉。
这玩意成群活动,一只绝不孤单!
他迅速举手比了个“撤”的手势。
牛震山先是一愣,随即面色剧变。他明白宋仁泽不会轻易退,让他撤,肯定是有更大的隐患。
但刚要后撤,草丛“哗”地一声,三条影子齐刷刷蹿出,动作快得几乎模糊!
“左边!”宋仁泽一声暴喝,长匕首寒光一闪,刺入冲他最近那头鬣狗肩胛。对方惨叫一声,却不退,反而嘶咬着朝他扑来。
牛震山也冲了上来,一刀砍在另一头鬣狗背脊上,那狗吃痛,却转头咬住他裤脚。
“畜生!”他怒吼着举刀再劈,砍断了鬣狗脖子。
“别恋战!林子里可能还有!”宋仁泽一脚踹飞扑上来的那头狗,身上带着一条血印子,回身道,“快撤!”
“它们跟着了!”牛震山回头一看,草丛里又钻出两头,一大一小,眼里都是泛绿的光。
“往坡下跑!”宋仁泽挥刀砍倒树枝,“我记得那边有个塌水沟!”
两人奔跑之间不断回头掩护,鬣狗穷追不舍,尤其那头大的,身上带着疤痕,一副老成的样子,显然是这群里的首领。
“它盯上你了!”牛震山气喘吁吁。
“我引开它!”宋仁泽突然斜刺里冲出,“你快去沟边设火,我来断后!”
“你别送命!”牛震山怒吼。
“信我!”
说完,宋仁泽猛地拔出火折子和干引线,在草叶上一划,点燃了枯枝,接着飞快地撒下一把干艾草,引燃成烟。
鬣狗不喜欢火,果然几头畜生顿了一顿,但那老鬣狗还是扑了过来。
宋仁泽不退,反倒从腰后扯出小弓,一支毒箭刷地射出,正中那鬣狗眼窝。
“咻——噗!”血花四溅。
那头老鬣狗打了个滚,竟没立刻死,仍在地上挣扎,利爪刨土,喉咙里发出嗬嗬怪响。
“妈的硬得很!”宋仁泽心道一声不好。
这时,后边传来牛震山的喊声:“快,这边有窝坑!能困住它!”
宋仁泽边退边将第二支箭搭上,朝后奔去,鬣狗已开始虚弱,但两头小的却追得更紧。
“先困一头!”牛震山从坑边抽出长绳,套成圈,甩手套向奔来的一头小鬣狗。
那狗没料到有圈,一脚踩进,立刻被扯翻在地。牛震山猛地勒紧,一刀抹了脖子。
另一头却机灵得很,转头钻进杂草丛,消失了。
“跑了?”牛震山咬牙。
“别追!”宋仁泽拉他,“老的还活着。”
他们转身,那只首领鬣狗已倒在火堆前,气息奄奄,但仍龇牙咧嘴,死死盯着他们。
“干脆一刀了结它。”牛震山举刀就要上。
宋仁泽却拦住:“留着,有用。”
“你想干嘛?”
“这张皮儿比普通鬣狗值钱,身上疤多,野外搏斗留下的,铺出来就是一张活履历。”
“你是说……用来换大货?”
“正是。”
牛震山想了想,点头:“成,那你来绑。”
宋仁泽从背包里抽出鹿筋绳,绕着鬣狗腿脚脖子勒得死紧,还特意将嘴用麻布包住,才算收拾妥当。
“这狗你打的,皮归你,我要骨头做箭头。”牛震山拍了拍他肩。
宋仁泽笑了:“行,回头我再割些筋拿去兑货。”
两人拖着猎物往回赶,途中仍小心警惕,唯恐跑掉的那头折返咬人。
“今儿要不是你火点得快,我腿都让咬断了。”牛震山擦了把汗。
“你反应也快。”宋仁泽喘着气,“那几刀下得准,换个生手怕是腿都搭进去了。”
“咱们明儿得绕远点,估计这一窝鬣狗窝就在这林子西南口。”
“我也这么猜。”宋仁泽沉吟道,“等天亮再探。”
回到营地,狗娃正守着火堆发愣,一见俩人拖回来只奄奄一息的鬣狗,吓得跳起来。
“你们你们——这是哪儿抓的?不是说只是探查?”
“临时起意,碰上就收了。”宋仁泽淡淡道。
“那……这张皮得值不少吧?”
“上等货,烘干了能卖两三百块。”
狗娃吸了口冷气:“够咱一冬柴米钱了。”
“不够。”宋仁泽淡淡一笑,“咱还得买船、买钩、换盐、兑弹药……后面更费钱。”
牛震山点头:“这只是开始。”
狗娃咽了口唾沫:“那……明儿咱还去?”
“当然。”宋仁泽盯着夜色,“咱得找到它们的窝,趁还没换地方,一锅端了。”
火光中,鬣狗挣扎了一下,发出一声低吼,声音中透着不甘与怨毒。
宋仁泽面无表情:“你不甘?我更不甘。”
宋仁泽压低声音:“西岭下雪,炕头该加柴了。”
门里顿了顿,“咔哒”一声响,门闩打开,一只布满老茧的手伸出来,将他拽了进去,门又迅速关上。
屋里光线昏暗,一盏煤油灯吊在横梁下,映得四壁斑驳,空气中弥漫着煤烟与药草混杂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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