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那鬣狗脖子一歪,挣扎更剧烈,嘴里发出嘶哑怪异的哀鸣,血喷了满地。
“别吵了。”
宋仁泽拔出短刀,一跃上前,手起刀落,补了它咽喉一刀,鬣狗扑通一声倒地抽搐,半息便没了声。
他抹了把脸上的血珠,还来不及松口气,忽听身后“咔嚓”一声!
“谁?!”他猛地转身。
草丛一阵哗啦啦响,一道人影从侧面窜出,手中寒光一闪,竟是一把匕首直奔他胸口刺来!
宋仁泽身形一闪,肩头一疼,被划开一条口子。他反手一掌拍出,正中那人侧脸,对方闷哼一声跌倒在地。
月光下一照,是个二十多岁的青面汉子,嘴角淌着血,咬牙道:“你不是说……今晚没人?!”
“我哪说过这话?”
“狗娘养的!”那汉子咬牙,“是你放的套?!”
“是我。”宋仁泽淡淡道,“鬣狗是我引来的,陷阱也是我下的。你要是识相,就趁我还没动手,把你们的人全交出来。”
“你做梦!”那人猛地一弹身,又冲了上来!
宋仁泽眼神一凛,身形一矮躲过来势,脚下一挑,泥土中露出一个拴绳陷阱。那人没反应过来,脚腕被绳套一勒,整个人腾空倒吊在半空!
“唔——!”那人惊叫一声,挣扎着乱抓。
宋仁泽走上前,一巴掌拍在他腹部,直接拍得他喘不过气来,脸都涨红了。
“说,你是谁的人?是专门来抢皮子?还是盯上我带的那批货?”
那人不说话,只是闭紧了嘴。
宋仁泽眯起眼,从怀里掏出半瓶蚂蟥粉,走到他面前,拔开塞子,那人眼神立马变了。
“别乱来!你要是撒了这玩意儿,我一张脸全废了!”
“那就老实点。”
“……我说。”那人咬牙,“我不是本村的,是三里沟的,姓祝。今儿白天就盯上你们那条船了,想着你这一趟进山,不是为了鬣狗就是皮货……我们才跟上来的。”
“‘我们’?还有几个?”
“就仨,藏在北面坡上,说是等你动手后出来捡现成。”
宋仁泽点点头,走到鬣狗尸体前,快速割下完整的皮,又用麻布包好。
“你叫什么?”
“祝小连。”
“记着我这个名字——宋仁泽。”他冷冷一笑,“下次再敢跟我抢活的,不管你是哪儿的,腿脚都给你卸干净。”
等他转身回到河边,狗娃早已急得在岸边来回踱步。
“你怎么才回来!我还以为你出事了!”狗娃一见他肩膀血迹,立马蹿过来扶住他。
“擦破点皮。”宋仁泽摆手,“别慌。今晚抓了一头鬣狗,还多送个吊人。”
“吊人?”狗娃一愣。
宋仁泽把那包好的皮塞进舱底,又把那匕首递给狗娃:“以后再敢乱跟人进山,就用这个护着自己。”
“你还不骂我啊?”
“懒得骂你。”宋仁泽语气平淡,“下次再这样,直接把你丢山里不管。”
狗娃咧嘴一笑:“那我就只好抱你腿求饶了。”
“滚。”宋仁泽冷哼一声,却嘴角一动,终究没真生气。
第二天一早,朝阳初升。
他们撑船到镇边集市,鬣狗皮一亮出来,就引来一群猎人围观。
“这张皮够整整一张啊!这条狗得三百斤吧?”
“昨晚你小子去哪儿猎的?我们几个都空手。”
宋仁泽不动声色,淡道:“运气好罢了。”
一个皮货商凑上前,捏了捏皮边:“这张我收了,整皮,九成新,给你八块!”
“十二。”宋仁泽懒得搭腔。
“这也太……”
“不卖就算。”
“行行行!”那商人急了,“十块,不能再加了,今儿行情压得紧。”
宋仁泽看了一眼狗娃。
狗娃立刻道:“十块,收了。”
皮货成交。
两人拿着钱出了市口,狗娃还咂摸着嘴:“仁泽哥,你说要是咱再搞三张皮,是不是就能换到你那药引子了?”
宋仁泽眼神一凝,望向北山:“药引子?也就那片‘白骨林’附近能找到。但那里,才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那还去不去?”
“你说呢?”
宋仁泽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看着她:“要是我真吃了你家十八年白饭,怎么你们从没给我添过户口?口粮证上也没我名字?我穿的是邻里送的旧衣,吃的是别人丢的边角料,张桂芬,你养过我?你给我吃过一碗干饭?”
“你个……”张桂芬气得发颤,指着他鼻子,“你再说一遍试试!”
“我说一百遍也不改。”宋仁泽冷冷道,“你们拿我当狗用,现在还想送我去顶罪。你们当我还是以前那个冤种?”
“住口!”梁如月终于开了口,她一直端坐不语,此刻却眼神复杂地看向宋仁泽,“你这孩子……怎么越长大越不识好歹了?”
“好歹?”宋仁泽咧嘴一笑,“妈,您可真会说话。胡万里打人、偷东西、烧苗塘,您就非说是我做的,非逼我写认罪书。认个罪就能‘保’胡万里出来,您还说得脸不红气不喘。可那是犯法知道么?要是被判了,我这辈子就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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