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君盖上炉盖,调整好火候,手持玉勺,每隔半个时辰就打开炉盖,轻轻搅动炉内的药汁。他的动作缓慢而均匀,眼神专注地盯着药汁的变化,生怕出现一丝差错。旁边的小仙童站在一旁,手里拿着 “测温玉片”,每隔一刻钟就将玉片靠近炉口,检测炉内的温度,然后轻声禀报:“老君,炉内温度稳定在 80℃,符合文火标准。”
三个时辰后,炉口飘出一股浓郁的药香,香中带着淡淡的草药味,却没有一丝杂味,显然是药材的灵气已经充分融合。老君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打开炉盖,用玉盘接住刚炼成的丹药 —— 丹药呈深褐色,表面粗糙不平,还带着几分焦糊的痕迹,显然是火候控制得不够精准,导致丹药表面有些碳化。丹药刚一接触玉盘,就散发出一股苦涩的药味,那味道极为浓烈,瞬间弥漫了整个炼丹房,连空气中都像是被染上了苦味,让人闻了忍不住皱眉头。
二郎神牵着哮地犬站在炼丹房的角落,从炼制开始,他们就一直守在这里。二郎神穿着一身便服,手里拿着一把折扇,时不时扇动两下,驱散空气中的热气;哮地犬则蹲在他身边,棕黄色的毛发被梳理得整齐,琥珀色的眼睛好奇地盯着八卦紫金炉,尾巴轻轻摆动,像是在期待丹药的出炉。
可当丹药的苦味飘过来时,哮地犬的反应瞬间变了 —— 它立刻往后退了两步,身体微微弓起,尾巴紧紧夹在腿间,琥珀色的眼睛里满是警惕,鼻子还在不停抽动,显然是被这浓烈的苦味吓到了。它甚至往后退到了二郎神的脚边,用身体蹭了蹭二郎神的腿,像是在寻求保护,嘴里还发出 “呜呜” 的低吼,像是在说 “这东西好可怕,我不要靠近”。
“来,哮地犬,过来吃了这颗丹药,” 老君将玉盘递到哮地犬面前,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吃了它,以后你就能控制自己的反咒力量,再也不会因为本能失控拆家了。”
丹药的苦味离哮地犬更近了,它甚至能闻到苦味中还带着一丝焦糊味,吓得赶紧把头扭到一边,任凭老君怎么呼唤,都不肯靠近玉盘。二郎神也蹲下身,试图哄它:“乖,就吃一颗,吃完我给你买最好吃的仙鹿肉干,好不好?”
他一边说,一边伸手想把哮地犬往玉盘的方向引,可哮地犬却死死地往后退,爪子在地上刨出浅浅的痕迹,嘴里还对着丹药 “汪” 了一声,声音里满是抗拒,像是在说 “这么苦的东西,给我多少肉干我都不吃”。
“要不…… 加点糖?” 二郎神看着哮地犬抗拒的模样,无奈地提议。他知道这小家伙最贪吃,可也最挑食,苦味的东西是绝对不会碰的。
老君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块 “仙糖”—— 仙糖呈淡粉色,是用 “蜂蜜、花粉、灵泉露” 制成的,甜而不腻,是天庭仙童们最喜欢的零食。他用仙法将仙糖碾碎,均匀地撒在丹药的表面,试图用甜味掩盖苦味。“这样应该能好点了,” 老君将玉盘再次递到哮地犬面前,“你闻闻,现在有甜味了,不难吃的。”
哮地犬好奇地凑过去闻了闻,确实闻到了淡淡的甜味,可甜味中依旧夹杂着浓烈的苦味,它还是摇了摇头,再次往后退,这次直接退到了炼丹房的角落,缩在墙角,任凭两人怎么劝,都坚决不靠近玉盘,眼神里满是 “宁死不屈” 的坚定。
“罢了,第一次失败,问题出在‘口感’。” 老君无奈地摇了摇头,将玉盘里的丹药扔进一旁的 “废丹桶”—— 废丹桶是用玄铁制成的,专门用来盛放失败的丹药,丹药一进入桶内,就传来 “咔嚓” 一声脆响,显然是丹药碎裂的声音,“昆仑仙草的苦味太重,天河圣水和反咒结晶都无法中和,下次得调整配方,加入一些能中和苦味、改善口感的药材。”
他拿起石台上的《丹经》,在上面写下 “第一次失败:口感过苦,需加入甜味药材中和” 的批注,眼神里满是认真 —— 每一次失败,对他来说都是一次经验的积累,只有找到问题所在,才能炼制出完美的丹药。
二郎神也站起身,拍了拍哮地犬的头,无奈地笑了:“你这小家伙,还真是挑食,连老君炼制的丹药都敢拒绝。不过也好,这丹药确实太苦了,换我我也不吃。”
哮地犬像是听懂了,蹭了蹭二郎神的手,尾巴轻轻摆动,像是在说 “我才不傻,苦的东西坚决不吃”。
休息了一个时辰后,老君开始了第二次炼制。这次,他在原料中加入了 “蜂蜜花粉”—— 这是用终南山的 “百花蜜” 和 “忘忧谷的花粉” 混合制成的,甜香浓郁,能有效中和药材的苦味,还能增加丹药的 “滋养灵体” 的药效。
他按照之前的步骤,先将昆仑仙草放入炉内,激发其灵气;再加入天河圣水调和;然后放入蜂蜜花粉,炉内瞬间飘出淡淡的甜香;最后放入反咒力量结晶,用 “文火” 烘烤三个时辰。期间,他格外注意火候的控制,每隔一刻钟就用测温玉片检测一次温度,确保炉内温度稳定,不会出现焦糊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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