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糖被她这突然一下不说话弄得心慌。原文里,徐司令可就是心脏病去世的。
心口一紧。可又觉得有灵泉水呢,不应该,于是又问了一遍:“嫂子?是爸身体严重了吗?”
“没有没有!”姜莱莱听出舒糖的紧张,忙解释:“就是每年爸这几天身体不舒服,一回家就上楼躺着去了,妈陪着呢。”
“不过你别担心,每年换季的老毛病,不严重。”
冬天气温低,是心脑血管的高发期。一冷一热,人的血管会跟着变脆。
心脏病每一次发病都需要重视,舒糖用力握了握话筒,问电话那头:“嫂子,我留下的药还有吗?”
姜莱莱说:“有呢,还有小半桶,爸天天都喝。”
楼梯上传来动静,姜莱莱说:“糖糖,妈下来了,我把电话给她。”
舒糖诶了一声,边应和边转头去看徐西临。
男人眉头拧在一起,表情凝重,明显是也担心徐司令的身体,舒糖见状,把话筒往他怀里一塞,口型示意他,你自己问妈。
就这样,田主任一拿起话筒,听见的便是自家臭小子的声音。
“妈,爸怎么了?”
“哎呦。”田主任捂着胸口把话筒挪远了些,“我还以为是糖糖呢,吓我一跳。”
“还能怎么?老毛病呗,年节前部队事儿多没休息好。”
“他那脾气你还不知道吗?啥事都要亲力亲为,非要拖到身体受不了才肯歇歇。”
“生你们这三个臭小子没一个让我省心的,我听说你前段时间出任务肋骨断了?”
徐西临没想到自己一句话引来了母亲这么大的不满,垂头嗯了一声。
一米八几的个子站在柜台前,肩膀微缩,一边说话,一边偷瞄舒糖,“之前怕你担心就没说。不过你放心,糖糖照顾我照顾的可好了,医生说了,我恢复得特别快。”
服务社今天值班的都是六七年的老销售员,没人不认识徐西临。
但像今天这样,听他这么黏黏糊糊说话还是头一回。彼此对视一眼,低着头抿嘴笑。心想外面说徐营长结婚之后硬汉变宠妻好男人果然是真的。
“每天一碗骨头汤——”
田主任没让他把话说完,哼了一声打断:“哼,你真好意思喝啊?合着好吃的全进你肚了呗?”
话筒漏音,加上田主任说话音量挺大,舒糖也听见了。
凑到话筒边为徐西临解释:“妈,没有,我也喝了。”
“这还差不多。”田主任指挥徐西临,“你把电话给糖糖,我俩唠。”
舒糖接过话筒。
田主任先是问了考试发挥的怎么样,又问了下发录取通知书的时间,最后问到过年,
知道舒糖她们过年回不来,田主任叹了口气,“之前说好的,咱们大家一起过年。”
“没事妈,过年的机会以后有好多呢。”舒糖笑了下,说:“倒是爸的身体,明天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军医院设备是最先进的,检查一下也放心。
田主任点了点头,意识到舒糖看不见,诶了一声:“成,年前这两天忙着慰问,后面一空下来我就带他去。”
风雪之后,远处的雪山山尖上覆着厚厚的一层白。
离开烧着炉子的室内,舒糖被冷风吹了一下,把下巴缩到围巾里。
路两侧堆着战士们扫完雪堆出来的雪堆,藏市没有工厂没有污染,雪又细又软,舒糖蹲下去摸了一把。
手在半空被人抓住。
徐西临:“凉!”
舒糖晃了晃手,“戴着手套呢。”
“好多年没堆雪人了,咱们回去在院子里堆个雪人怎么样?”
徐西临没说话,就看着她笑。
回家后,二话不说从屋里拿出一把铁锹。
这次换成舒糖拦着他的手了,“谁家堆雪人用铁锹的?”
徐西临抬眼看过来,“部队里都这么堆。”
一群糙汉子想也知道堆不出什么好看的东西,舒糖把铁锹收起来,划出一块空气,“那从今天开始我教你换个堆法。”
院里雪扫过,面上那层脏了,不能用。舒糖带着手套挑出干净一堆,指挥徐西临把雪人的脑袋滚圆点。
她自己却啥也没干,背对着蹲在旁边不知道在鼓捣什么。
“手别插雪堆里,戴手套也冷。”徐西临干活也不耽误关注着身后。
刚说完,就被一个实心雪球砸在后背上。
棉袄厚,这一下子砸身上几乎没什么感觉,徐西临笑了下,转过头,对上舒糖干完坏事,插着腰站他身后幸灾乐祸地笑。
那笑容,明媚里带着玩性大起的孩子气。
心口突然一痒,猛地窜起身,捏了个雪球去追舒糖。
两人绕着院子跑,跑了一圈又一圈,最后舒糖被堵在墙角,无路可跑,才笑着讨饶,“你那雪球捏实了,砸人可挺疼的。”
“哦,”徐西临眯着眼,鞋尖一点点往前挪,压迫性眼神,抬眼看过来:“那怎么办呢,打雪仗不就得有来有回才好玩吗?”
舒糖抿了抿唇,绝望地闭上眼睛:“那你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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