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文渊仿若化身为一位说书人,绘声绘色地讲起这段风云变幻的往事。他将人名巧妙替换,讲述着从一位豪杰入狱,到愤然起事,势力逐步发展壮大,再到于战场之上大败强敌,之后又主动让贤,却不想迎来一场暗藏杀机的鸿门宴,首领惨遭杀害,后续局势急转直下,新的掌权者无奈投唐,曾经盛极一时的势力最终走向覆灭,众兄弟死的死,走的走,转投他处的转投他处。甚至不得不挥刀相向。他一边说,一边辅以生动的手势比划,将其中的惊险、谋略、背叛与兴衰,展现得淋漓尽致 ,厅中众人皆沉浸其中,听得目不转睛,仿若置身于那段波澜壮阔的历史之中。
众人还沉浸在刚才那跌宕起伏的历史故事中,情绪尚未完全平复,第五文渊便大步走到一旁,手指向身后的几人,朗声道:“诸位,这些都是与我同生共死的家人。这位是我的大姐红佛,她聪慧果敢,有勇有谋;这是二哥祁东,为人豪爽仗义,行事雷厉风行;这是四妹珈蓝,机灵聪慧,心思细腻,是我们家中不可或缺的一抹亮色。我们几人皆是在这世间孤苦飘零的孤儿,有幸相遇,自此亲如一家。”
他微微一顿,抬手示意身旁一位神色沉稳的中年男子,接着说道:“这是李叔,李继忠。曾经,他是太子杨勇卫率中的一名校尉。在我们家中,像李叔这般曾任职太子杨勇卫率校尉的,共有八位。他们皆是忠勇之士,一身本领,更是对我们关怀备至。” 言罢,又指向一位身姿挺拔的年轻人,“这是杨肖,他是太子杨勇之子,同时也是珈蓝在数算一道上的得意弟子,年纪轻轻便已崭露头角。我们这个大家庭,如今共有五千五百人。” “接着,文渊把自己抢家主的事说了一遍,李继忠在旁频频点头。众人疑惑地看着文渊:心道,一个毛孩子,这也能行!文渊也不给众人消化的时间,紧接着说道:” 作为主事人,我给我们的大家庭定几个规划:首先,我们保境安民,不造反。这是底线。第二:我们不能老窝在这儿,这里只是我们的起点,我们要走出去,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第三:高筑墙,广积粮。这是生存的法宝。第四:经商,布局天下。” 随后,第五文渊又将家中成员的职责划分、练兵计划、经商策略等诸多事宜,仔仔细细、事无巨细地讲述了一遍,每一项安排都条理清晰,尽显其深思熟虑与长远谋划 。
第五文渊说到此处,缓缓坐下,轻轻抿了一口茶,随后抬眸,目光平静地看向众人。只见翟让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微光;徐茂公则手持折扇,不紧不慢地摇着,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单雄信和王伯当两人的目光紧紧盯着翟让,眼神中似乎在探寻着什么;而其他几位寨主,则一脸懵懂地望着这四人,神色间满是迷茫与困惑。
一时间,厅内陷入了一片沉默。良久,翟让缓缓站起身来,声音略显疲惫,说道:“今日就先到此为止吧。文渊公子,容我们回去好好商议商议。” 说罢,他转过身,拖着略显沉重的步伐离去,背影里透着几分难以言说的沉重与纠结。
文渊回到住处后,惬意地翘起二郎腿,饶有兴致地瞧着一身蓝衣的珈蓝,开口问道:“妹子,你三哥我喝醉了的时候啥样啊?”
“哈哈哈,三哥,你可太逗了!” 珈蓝忍不住笑出声来,眼中闪烁着笑意,绘声绘色地描述道,“你在大厅里到处乱转,嘴里不停地喊着:‘话筒,话筒,话筒在哪里?’然后一把抄起案几上带鞘的匕首,对着匕首手柄就唱了起来。没想到你唱得还蛮好听的,大家都被你吸引住了,连酒都顾不上喝,都瞪大眼睛听你唱呢。徐寨主还专门把歌词抄录下来了。对了,三哥,猎枪是啥东西呀?还有话筒又是啥”
“哦!” 文渊心里暗暗叫苦,干嘛闲的去惹她。看, “十万个为什么” 又来了吧。他挠了挠头,满脸懊悔,思索片刻后,随手把桌子上的纸折成喇叭形,嘴对喇叭口道:“这就是话筒。至于猎枪,嗯——就是你腰上系的软剑,红佛手里的拂尘,祁东的刀,差不多就这类东西。”
“你就直接说打架的武器不就得了嘛!” 珈蓝恍然大悟,接着又好奇地追问,“那句话的意思,是不是就跟你常说的‘抄家伙,揍他丫的’差不多呀?” 文渊一听,心里不禁寻思:嘿,这么解释好像还挺简单明了的。文渊突然灵光一现,拉过珈蓝,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耳语了起来。“这样能行?”珈蓝惊讶的看着文渊。“当然行。行的不能再行了。绝对鼓舞士气。快去,快去。”这小妮子,不给她找点事做,总是会有问题。头疼啊!
夜幕低垂,月色如水般洒落在庭院之中。第五文渊惬意地躺在床上,嘴里轻轻哼着小曲,悠哉悠哉地看着红佛在一旁专注地刺绣,那飞针走线间,似有无限的静谧与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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