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貂蝉浑身一震,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她下意识地看向门外 —— 雕花木门的缝隙里,能清晰看到廊下烛火晃动的影子,偶尔还传来侍从走动的轻响,仿佛下一秒就有脚步声停在门口。她瞬间明白陈宇说的是真的,自己若不配合,恐怕真的会性命难保。她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轻轻点了点头,眼中的恐惧渐渐被无奈取代。
陈宇见她应允,缓缓拿开捂住她嘴的手,眼神示意她可以开始了。貂蝉深吸一口气,双手攥着裙摆,脸颊泛红,片刻后,一阵轻柔婉转的旖旎之音便从她口中传出,带着几分刻意的娇媚,却又因紧张而微微发颤。
貂蝉旖旎之音刚响起陈宇顿时一股无名邪火就冒了出来,狠狠拍了自己一巴掌让给自己强制冷静下来,快步走回椅子旁坐下,伸手将耳朵堵住,他怕自己再听下去,会控制不住心神。可指尖刚触到耳廓,又觉得不够稳妥,索性将腰间系着的外袍解下,撕成两段,分别塞在左右耳中,只留一双眼睛警惕地盯着房门,连眼角的余光都不敢往床榻方向瞟。
床榻上的貂蝉偷眼看向陈宇,见他背对着自己,双手死死堵着耳朵,身子坐得笔直,活像个生怕犯错的孩童,原本紧绷的神经忽然放松了些,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极浅的笑意。只是这笑意转瞬即逝,她很快收敛心神,继续维持着旖旎的声线,不敢有半分懈怠,她知道,这场戏若演砸了,等待她的,只会是更悲惨的结局。
门外廊下,两名负责监听的亲兵听到屋内的动静,对视一眼,眼中都露出了然的神色。其中一人轻手轻脚地退开,快步朝着曹操的寝殿方向走去,他需将此处的 “动静” 如实禀报给丞相。
屋内,烛火跳动,旖旎的声音与陈宇紧绷的身影形成诡异的反差。陈宇坐在椅上,双手死死按着耳中的布片,连呼吸都刻意放轻,生怕自己被屋内的声音扰乱心神,忍不住要去冒犯貂蝉。
这般僵持了约莫大半柱香的时间,陈宇感觉有人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他猛地回过头,双手下意识地放了下来,耳中的布片也随之滑落,露出一双满是茫然的眼睛。看到站在身旁的貂蝉,他连忙问道:“姑娘怎么停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貂蝉被他直白的问题问得脸颊瞬间爆红,连耳根都透着粉色,双手紧紧攥着裙摆,声音细若蚊蚋:“靖安侯…… 已经半响了。”
陈宇一愣,眨巴着眼睛,一脸不解:“半响怎么了?外面的人会不会还没走?万一他们还在监听,咱们这戏岂不是白演了?” 他满脑子都是如何骗过门外的亲兵,完全没领会到貂蝉话里的深意。
貂蝉见他这副浑然不觉的模样,又气又无奈,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这一眼没有半分怒意,反倒带着几分女子的娇嗔,眼波流转间,竟有几分风情万种。她轻咬下唇,扭捏了片刻,才小声解释:“半响已经够久了…… 寻常人家夫妻相处,这般动静也不过如此,再久反而显得刻意。门外的人若听到这些,定然会信以为真,靖安侯可放心。”
陈宇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的追问有多憨直。他尴尬地挠了挠头,耳尖也泛起微红,连忙移开目光,对着貂蝉拱手道:“是陈某思虑不周,多谢姑娘提醒。既然如此,那姑娘便早些歇息吧,我今晚就在这椅子上将就一晚,绝不会打扰你。” 貂蝉看着他这副窘迫的模样,又看了看他缩在椅子上、连手脚都不知该往哪放的局促姿态,心中那点因演戏而生的紧张忽然消散了些,反倒生出几分不忍,可自己心中始终牵挂着吕布,最终还是鼓起勇气,声音带着几分颤抖问道:“靖安侯可知...奉先...吕布他…… 他现在怎么样了? 提到 “吕布” 二字时,她的声音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颤抖,有担忧,有委屈,还有几分连自己都说不清的依赖。陈宇看着她眼中的期盼,没有隐瞒,如实说道:“当日在百里界,某率军阻击刘备,吕布被我军打散逃亡西边,暂时没有消息,应该是安全。”
“他…… 他真的安全……” 貂蝉喃喃自语,眼中瞬间蓄满了泪水,泪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白色裙摆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印记。她再也忍不住,双手捂着脸,压抑的哭声轻轻响起,像受伤的小兽般,带着几分委屈,几分庆幸,还有几分对未来的迷茫。
陈宇没有上前安慰,只是静静坐在一旁,看着她哭泣。他知道,貂蝉对吕布的感情很复杂 —— 既有被王允让自己献身离间董卓和吕布的无奈,也有和吕布相处日久的依赖,如今乱世漂泊,吕布是她唯一的念想。此刻的哭泣,既是为吕布的安全而庆幸,也是为自己身不由己的命运而悲伤。一会儿后,她稍微镇定了些,抬头看向陈宇,眼神中多了几分感激:“多谢靖安侯…… 只是,奴家听说,靖安侯是凉州牧,手握重兵,连羌胡都惧你三分,为何会屈居曹操麾下,帮他攻打徐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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