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当时用枪指着我……」
「我只是觉得……先发制人会更保险一点……」
「我没想到曼漫姐身手那么利落……」
「而且大堂里还有小朋友,我怕……」
她絮絮叨叨地说着,目光始终锁在他脸上,可那双眼睛依旧紧闭,没有丝毫动容。路栀心里叹了口气,看来常规办法是行不通了。
她心一横,忽然起身,双手扶住他宽厚的肩膀,不管不顾地吻了上去。他的唇瓣微凉,带着一丝隐忍的紧绷。
「对不起,」她的吻轻柔地落在他唇上,又虔诚地印在他紧闭的眼睑,「让你担心了。」
见他依然毫无反应,她像只泄了气的皮球,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脸颊贴着他温暖的胸膛,声音又柔又糯,带着点委屈:「老公,别生我气了,好不好?你生气,我这里会疼的。」她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心口。
骤然间,一股强势的力量攫住了她。
「我不想再通过除你之外的任何渠道,得知关于你的任何信息。」秦轶冷硬的声音终于响起,带着压抑的怒意。
路栀抬眼,蓦地撞进他深邃的眼眸里,不知何时他已睁开了眼,正俯视着她,那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能穿透灵魂,看得她心底一阵发毛。她只能认命地又凑近几分,几乎是在他唇边呢喃哀求:「秦先生,别这样看着我...我害怕......」
「呵,」他低笑一声,气息拂过她的唇瓣,带着危险的意味,「这世上还有你路栀会怕的事?」
「我怕你生气,怕你对我失望……」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化作一缕微不可闻的气音,「最怕你……不爱我。」
尾音还未落下,便被尽数封缄。
秦轶骤然攫住她的唇,携着一身风尘与冷冽,以及西装面料上淡淡的烟草气息——那仿佛是他焦灼等待时无声燃烧的证据。
这并非一个温柔的吻,而更像是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带着惩罚般的啃咬与侵占。他一手铁箍般紧锁住她的腰肢,将她整个人牢牢按进怀中;另一只手则深深插入她浓密的长发间,稳稳托住她的后脑,断绝了她所有退路。
他的吻炽热而粗暴,舌尖强硬地撬开她的齿关,携着一股难以掩饰的焦灼与后怕,以及翻涌的怒意,肆意掠夺着她的呼吸。每一次深入的辗转,每一次用力的吮吸,都仿佛在无声地宣泄着白日里积压的所有担忧与恐惧。
路栀被这汹涌的攻势彻底席卷,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无力地攀附着他宽阔而紧绷的肩膀,细微的呜咽被吞没,眼角深处不受控制地沁出生理性的泪珠,濡湿了纤长的睫毛。
她在令人窒息的热吻中细微地战栗,全然承受着他这份裹挟着磅礴爱意的沉重惩罚。
良久,唇齿稍分,银丝暧昧地牵连。
秦轶滚烫的唇瓣摩挲着她红肿的下唇,气息灼热而粗重,声音暗哑得可怕:「栀栀,别让我再听到任何从你嘴里说我不爱你的混账话。」
他惩罚性地轻咬住她敏感的耳垂,带来一阵战栗,「还有……」他贴着她的耳廓,一字一句,不容置疑:「今晚,你别想睡了。也不许……喊停。」
————
第二天,路栀直到傍晚时分才从沉睡中挣扎着醒来。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空气中还残留着昨夜缠绵与失控的气息。
秦轶果然说到做到,用近乎惩罚的方式,身体力行地证实了他的警告。
她费力地从枕头下摸出手机,屏幕亮起,显示着商曼漫发来的信息:「我估摸着你也该起床了。昨天那几个人,你看看吧。」下面附着一个新闻链接。
路栀点开链接,最新的警情通报赫然映入眼帘——那六名劫匪并非普通罪犯,而是一个极其残忍、专门针对女性的犯罪团伙,多年来流窜多国,犯下累累罪行。
通报详细披露了他们的作案手法:不仅实施抢劫,更惯于绑架、折磨女性受害者,手段之残忍令人发指——他们会用电击工具、利刃等器具对受害者进行长时间虐待,最终以极端残忍的方式分尸灭迹。报道称,已有至少十余名女性被证实遭其毒手。
「天呐……」路栀倒抽一口冷气,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直到这一刻,她才真正意识到,昨天那场看似被她轻松化解的危机,实则是亡命之徒严重低估了她们的实力。
她也终于明白了秦轶那近乎失控的怒火和恐惧从何而来——若换作旁人,确可谓是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不幸的是,他们遇上的是她。现在回想起来,仅仅打晕他们,实在是太便宜这群渣滓了。
她掀开被子,第一次在自己白皙的肌肤上看到如此多泛着青紫的痕迹,如同暴风雨过后留下的烙印,无声地诉说着夜的疯狂。
那些破碎的记忆片段汹涌而来——秦轶第一次对她那般发狠,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揉碎再重塑。
她艰难地撑起酸软的身子,伸手拿过叠放在一旁的丝质睡裙套上,又虚软地倒回枕间喘息了好一会儿,才积蓄起力气再次尝试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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