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郭奉孝这根“定海神针”(虽然这根针大部分时间都泡在酒坛子里),张承感觉自己的腰杆子瞬间硬了三圈,连走路都带着一股“老子有文化人撑腰”的王霸之气。对付柯比能“草原观光团”的方案迅速细化并传达下去,整个渔阳战争机器如同上了润滑油的齿轮,开始高效运转。
赵云和阎柔领命而去,一个整训主力,一个深入草原搞“策反”和“战场预设”。田楷和李敏(后者是被张承用“万一打赢了能抢……啊不,是接收更多钱粮”的理由从病榻上忽悠起来的)则开始疯狂计算物资调配和军费开支,算盘珠子拨得都快冒火星子了。
而张承自己,则主要负责……陪好郭嘉。
“奉孝啊,你看这沙盘,”张承指着郡守府内新制作的、粗糙但大致能看懂的草原地形沙盘,一脸虚心求教,“我们把预设战场放在这里,你看这地势,稍微有点起伏,正好能让咱们的弓骑兵占据高点,虽然他们‘回马射’准头随缘,但居高临下瞎蒙,覆盖面积总归大点吧?”
郭嘉斜倚在特制的、带软垫的胡床上(张承命人连夜赶制的,美其名曰“军师专座”),手里依旧拎着个酒壶,眯着眼看了看沙盘,懒洋洋地道:“地势尚可。不过主公,你为何总执着于‘回马射’?此技虽奇,然训练难成,实战易乱。对付乌合之众,不若以正合,以奇胜。”
“以正合我懂,重骑冲锋嘛!以奇胜是啥?”张承眨巴着眼。
郭嘉抿了口酒,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比如,在敌军必经之路上,多挖些陷马坑,撒上咱们渔阳特产‘爱心小铁钉’(指铁蒺藜)。再比如,夜间派小股精锐,去他们营地旁边敲锣打鼓,学狼叫,或者……烧几堆掺了马粪和湿柴的火,熏得他们睡不着觉。精神萎靡的骑兵,冲锋起来跟梦游差不多。”
张承听得眼睛发亮,一拍大腿:“妙啊!奉孝你真是个人才!这种缺德……呃,是精妙的战术都能想出来!就这么办!我这就让老刘(工匠头子)加班加点打造铁蒺藜!再让子龙从军中挑一批嗓门大、会口技的,组成‘敌后扰民……扰敌特别行动队’!”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柯比能大军被铁蒺藜扎得哭爹喊娘,晚上又被“渔阳好声音”选手们折磨得神经衰弱的凄惨景象。
“还有,”郭嘉补充道,“让蹋顿‘不小心’泄露给我军的‘盟军’布防图,最好是把他看不顺眼的部落放在最前面当炮灰。届时两军交战,咱们集中力量先打残那几个部落,其余部落见势不妙,自然溃散,甚至可能反过来冲击柯比能的本阵。”
“高!实在是高!”张承对郭嘉的敬仰如同滔滔江水,“奉孝,你这脑子怎么长的?里面装的都是‘英雄血’和算计人的坏水吗?”
郭嘉哈哈一笑,不以为意:“雕虫小技,不足挂齿。嘉观那柯比能,虽号令诸部,然根基未稳,急于立威,方行此险招。其部众各怀鬼胎,利则蜂拥,败则鸟散。破之易耳。”
看着郭嘉那副“一切尽在掌握”的潇洒模样,张承心里乐开了花。这哪是军师?这分明是行走的“胜利保险”!
接下来的日子,张承几乎成了郭嘉的专属跟班兼品酒师。郭嘉对“英雄血”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和酒量),张承便投其所好,把各种年份、各种勾兑比例的样品都搬出来让他“品鉴”,美其名曰“为军师寻找最佳灵感源泉”。
两人常常在郡守府后院,就着一碟盐豆(张承试图推广花生失败后的替代品),从军事谋略吹到天下大势,再从天下大势侃回“英雄血”的酿造工艺。张承负责天马行空地胡吹,郭嘉负责一边喝酒一边精准吐槽或偶尔抛出几句石破天惊的论断。
比如,张承吹嘘自己的骑兵分类是“划时代的军事改革”,郭嘉会慢悠悠地来一句:“分类不错,然兵种配合尚显生涩,重骑冲阵后与轻骑脱节,弓骑兵箭矢耗费巨大而战果寥寥,长此以往,府库堪忧。”
张承抱怨刘虞是个“和稀泥的老好人”,郭嘉会抿口酒,淡淡道:“刘虞非无能,乃仁厚过甚,不忍同室操戈耳。然乱世之中,一味怀柔,终难成事。主公行事……不拘一格,正可补其不足。”
甚至当张承得意洋洋地展示蔡琰“再创作”的《三字经》初稿,吹嘘自己“慧眼识珠”、“引导有方”时,郭嘉也只是瞥了一眼,似笑非笑地说:“蔡大家才学,自是毋庸置疑。只是主公……这‘引导’之功,恐怕多半要归功于酒吧?”
张承被噎得直翻白眼,但心里却更高兴了——这说明奉孝眼光毒啊!跟自己一样能透过现象看本质!(虽然看的本质可能不太一样)
在郭嘉的“熏陶”(主要是酒气和毒舌)下,张承感觉自己文化水平没涨多少,但脸皮厚度和忽悠人的技巧倒是与日俱增。
这一日,前方传来消息,柯比能大军已然集结完毕,正浩浩荡荡朝着预设战场开来。蹋顿也按照计划,“忠心耿耿”地送来了最新的敌军部署和进军路线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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