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说团长阵亡了,他拿着委任状接替指挥,要带大家打赢敌人,活着回家。具体过程就不细说了,总之他们撤了回去。”
“回来后,师长发现行动失败,恼羞成怒。他怀疑这个团长是冒牌货,于是展开调查,闹出不少笑话。但其中有件事特别有意思。”
“师长对所有人说:‘我们都该死!为什么?作为中 人,从北打到中原,从中原打到南方,现在都打出边境线了,还在逃!’”
“‘这么丢人现眼,所有打鬼子的军人都该以死谢罪!’”
许平说得轻描淡写,但朱传武、丁伟、孔捷和楚云天的表情都凝重起来。
是啊,这就是当年最惨痛的记忆。中国投入三四十万大军对战日军十万,结果自己伤亡过半,溃不成军。
可你能说这些败退的士兵没拼命吗?背后的原因实在太复杂了。
许平转头看向他们:“这场荒唐的审讯还有不少细节,以后有机会再讲吧。”
“我认为最值得深思的是,作为一个真正的华夏军人,牺牲是理所当然的。但这场战争绝非仅靠牺牲就能取胜!”
“局势错综复杂——指挥混乱、物资短缺、战力不足、装备落后。仅凭血肉之躯对抗敌军并非不可能。”
“人海战术确实可行,但代价是什么?三四十万对阵十万,敌军伤亡两三千,我军却折损十一万乃至十五万!”
“战场上曾出现骇人景象:一个师甚至几个兵团投入战斗,一日之内全军覆没!”
“我们该反思什么?需要检讨的实在太多!”
“新兵见到日军武器就胆战心惊!”
“面对黑洞洞的枪口,日军的钢盔与制服,新兵双腿发软,蜷缩在战壕里不敢起身!”
“而那些幸存的老兵,虽历经战火,却只学会了保命与撤退。”
“至于如何取胜,他们依旧茫然。”
许平长叹一声:“正因如此,我才选择信任八路的队伍,决心训练一支无编制的特殊部队,以灵活方式作战。”
“物资匮乏、兵力不足固然是事实,但溃败的真正原因何在?明知必败为何还要打?因为退缩就意味着 灭种!”
“激励士兵不能仅靠口号,关键在于如何在战场上克敌制胜——需要信念、力量、协作,更需要严密的组织!”
许平凝视四人:“这就是核心!八路为何能赢?日军装备不精良吗?火力不凶猛吗?面对重炮 ,你们难道不曾溃败?”
“既然条件相同,就必须另辟蹊径——麻雀战、 扰战、伏击战,哪怕用非常手段也无妨!”
“目标只有一个:夺取敌军装备来反击,因为我们根
许平摊了摊手,扫视众人:总有人说我们挨打是自个儿不争气,全赖清朝。可要我说,这事儿哪能光怨一个清王朝?
大清早进了棺材板,如今不过是历史课本里的几行字。照这么说,咱们现在该琢磨什么?
是揪着老祖宗的辫子骂街,还是怪眼下这群人不中用?难不成要指着百十年前那帮人的鼻子,嫌他们没拼死拼活?
许平嘬了口茶,茶盏往桌上一磕:说句不中听的,咱们落后不是没由头的——这里头的弯弯绕绕,可比表面上瞧着复杂多了。
约莫百来年前,南边金陵城打过场大仗。那仗打得邪性,长矛队叫人当麦子割。给你们说个稀罕事——
早前我跟朱传武提过,输赢胜负里头藏着不少蹊跷。就说咱们现在使的那些老套筒,还得用铁签子捅 的烧火棍,诸位都见过吧?
见众人点头,许平突然咧嘴一笑:可搁在百年前,这玩意儿居然算顶好的家伙什!当年就是靠这些,把耍长矛大刀、骑快马的队伍给收拾了。
楚云天拧着眉毛:不能吧?史书上明明写着,清朝那会儿不还使着长枪弓箭?
要不怎么说历史玄乎呢?许平敲着桌面,好比漂亮国如今威风,可二百年前他们开国那会儿,咱们乾隆爷还在位呢——那华盛顿跟乾隆竟是同辈人!
再说秦始皇,听着像上古人物吧?其实他跟刘邦项羽是一茬的。项家虽是楚国贵族,刘邦不过是个亭长,说到底都是楚人应了楚虽三户,亡秦必楚的谶语。
“有些话一旦变成谚语,就显得格外古怪。比如某个部族传言,哪怕只剩最后一个女人,也要 大清江山。据说终结这个王朝的,正是 那位妇人!”
许平的话引得众人哄堂大笑。笑声渐止后,他抬手示意:“但这些都是往事,我们对历史的认知始终模糊不清。”
“我们的落后是多重因素交织的结果,绝非简单地拆掉几片瓦,就能从大清跳转到民国。”
“无数复杂的因素相互纠缠,形成特定的历史脉络。”
许平挥了挥手:“若真要剖析这段历史, 其实尽力了。后人指责他腐朽,只因他气数已尽——甚至已经覆灭了。”
“但细究起来,他们确实有所作为。比如保住西北疆域,面对强邻毛熊的虎视眈眈,能守住那片土地绝非易事。看待八国联军时更要清醒,那些国家没一个善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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