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飞飞苦笑着关火，换了双拖鞋下楼。
到了402，林芷柔果然早已开门等候，她今天换了身便装，T恤配长裤，头发束成低马尾，整个人比上午随意许多。
“麻烦你了。”
“应该的，我就是个兼职门神。”
阳台门确实有点卡，应该是轨道里落了灰。马飞飞熟练地检查了几遍，找到问题，蹲下清理时，忽然注意到墙角有一本相册。
是老式那种——翻页式，相纸泛黄。
马飞飞正准备挪开一点，林芷柔忽然轻声道：“别动。”
他抬起头，看她神色突变，眼底涌出些微慌张。
“那是我父亲留的，很多照片都褪色了，我……还没决定要不要翻。”
马飞飞点头，把手抽回来：“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林芷柔轻轻摇头：“没事，我只是……不太习惯别人碰我爸留下的东西。”
系统忽然跳出：
【发现特殊线索：林芷柔父亲=前艺术学院副教授，涉嫌某未公开事件，留有部分遗物】
【是否开启“亲情支线：未解之影”？】
【开启后将进入中等级复杂剧情，需完成至少五次情绪引导任务】
马飞飞低声说：“你父亲，是艺术圈的人？”
林芷柔看了他一眼，没有回话，只说：“谢谢你帮我修门。那张相册……等我有天想翻，会叫你一起。”
他说：“好。”
她点点头，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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