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人震惊的是,希普曼杀死的病人中不乏他的邻居和熟人。有6人竟然与他居住在同一条街上,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他却能如此冷血地剥夺他们的生命。
然而,即使面对铁证如山的指控,希普曼仍然拒不认罪。他在监狱中度过余生,直至2004年1月13日选择了上吊自杀这条极端的出路。据说,在弗兰克兰德监狱时,他十分享受电视上关于自己的报道。每当播放他杀人的节目时,他总是聚精会神地观看,时不时还露出得意的微笑。但无论如何,他的罪行已经无法掩盖,他的一生也将永远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五
1978年的一个晚上,33岁的丹尼斯·尼尔森像往常一样,在伦敦的某个喧嚣酒吧里寻找他的“猎物”。他那张能言善辩的嘴,配上他那双充满魅力的眼睛,很快便让一个年轻的男子上了钩。两人相谈甚欢,不久后,尼尔森便邀请这位新朋友回他的小窝——梅尔罗斯林荫道195号。
酒过三巡,两人感情迅速升温,直接滚到了床上。但当天色渐暗,尼尔森率先从美梦中醒来,他望着身边还在熟睡的“爱人”,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忧伤。他知道,这位新朋友一旦醒来,就会离开他的怀抱,回到他原本的生活中去。
尼尔森的目光在房间里游移,最终定格在那一堆凌乱的衣物上。他突然心生一计,从中捡起了那条领带。
“我悄悄地爬上他的身体,就像猎人捕猎一样。”尼尔森在4年后这样写道,“我把领带从他脖子底下穿过,然后用力勒紧。他瞬间惊醒,开始奋力反抗,我们就像两只野兽在床上、地上搏斗。”
领带越勒越紧,那名年轻男子在地毯上蹬着脚,挣扎到了墙根,最终失去了意识。尼尔森喘着粗气,看着他的“战利品”,心中却没有丝毫胜利的喜悦。他甚至已经忘记了这个男人的名字。
尼尔森颤抖着坐在床边,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他冲了一杯咖啡,试图用尼古丁来平复内心的恐慌。这时,他的黑白花狗比利皮从花园跑了进来,好奇地嗅着地上的尸体。尼尔森赶紧把狗赶了出去,然后下定了决心——他要把这具尸体处理掉。
他扛起尸体,走进浴室,轻轻地放进浴缸里。然后放水开始冲洗那具年轻的身体。“他的头发真柔软啊。”尼尔森自言自语道。他仔细地洗净尸体,然后擦干,搬到另一个房间放在床上。
尼尔森坐在床边,轻轻地抚摸着那具还温热的尸体。他盖上床单,然后陷入了沉思。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个开始。”尼尔森写道,“我没想到我会在梅尔罗斯林荫道上迎来这样一位‘室友’,虽然他并不能真正陪我聊天。”
1979年10月,就在那场差点儿成真的首次谋杀后的一年,一个名叫安德鲁·何的年轻中国学生敲响了尼尔森家的门。这小伙子满心期待地和尼尔森玩一场SM的捆绑游戏,却不料尼尔森微微一笑,把领带轻轻绕在了他的脖子上,然后神秘兮兮地说:“嘿,小家伙,想不想玩个刺激点的游戏?”安德鲁一听,吓得脸色发白,转身就跑,还不忘报警。可惜啊,这次报警只是给尼尔森的生活添了点小插曲,没掀起什么大风浪。
时间来到1981年,尼尔森的公寓成了个秘密的“屠宰场”,一共12条人命在这里消逝。其中只有4个人的身份被揭晓:肯尼斯·奥肯多、马蒂尼·杜菲里、比利·萨瑟兰和马尔科姆·巴洛。他们大多是些无家可归的流浪汉,或者以为尼尔森能给他们个饭碗的可怜人。还有一些是同性恋者和男妓,他们本以为找到了个可以依靠的港湾,却不料是步入了地狱。
说起这第二个受害者肯尼斯·奥肯多,那可是个加拿大来的小伙子。他和尼尔森在1979年12月3日的一家酒吧里偶然相识,两人一见如故,几杯酒下肚,就成了哥们儿。尼尔森还亲自当导游,带奥肯多游览伦敦,两人玩得那叫一个开心。但尼尔森心里清楚,几天后奥肯多就得回国了,这让他心里有点儿不是滋味。
于是,在一个夜深人静的晚上,尼尔森趁着奥肯多不注意,拿起电话听筒的电线,就像拧麻花一样,把奥肯多给“拧”死了。他坐在地上,听着音乐,冷静地看着地上的尸体,仿佛在看一场无关紧要的戏。
接着,尼尔森把尸体带到浴室里清洗得干干净净,然后像对待情人一样,轻轻地抱上床,抚摸着每一寸肌肤。第二天早上,他淡定地把尸体塞进碗柜里,把奥肯多的衣服随手一扔,就上班去了。
这就是尼尔森的“生活”,充满了刺激和惊悚,却也充满了悲剧和无奈。
夜晚的灯光在尼尔森家的窗户上跳跃,他结束了漫长的一天,回到了那个充满“惊喜”的小窝。一进门,他就习惯性地走到碗柜前,打开它,将里面的一具尸体——哦不,应该说是一位“室友”——轻轻地抱了出来。这不是他的日常吗?给这位“室友”洗个澡,换上干净的新衣服,然后让他坐在靠背椅上,咔嚓一声,留下一张珍贵的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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