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尽欢发完最后一段，便不再发言。
帖子下面已经乱成一团。
在这个时间段里，联系秦漠的非常多。
秦漠好心情地一一接通。
“秦先生，那些录像发得太好了！直接引起民愤！”
“秦先生，最近你要注意安全，我怀疑您已经上了华耀集团的暗杀名单。”
“秦先生真是神通广大，手中竟然有如此铁证。”
……
“华耀集团的几个竞争对手纷纷下场了，场面非常混乱。
秦先生真厉害！”
每个联系秦漠的人，说得话几乎都差不多。
宋尽欢颇有一种，他们也在夸她的错觉。
华耀集团办公室，各个脸色铁青。
特别是CEO，脸黑如锅底。
“看看你们干的好事！这样的录像怎么会流出去！你们怎么办事的！”
“你们有把华耀集团放在心里吗！别忘了你们身上的零件来自哪里！”
会议上方，虚浮的屏幕上，正是那则关于录像的帖子。
由于太爆了，每秒钟都是数千条留言，刷得太快，根本看不清。
只能手动暂停。
恰好停在几个死对头的官方发言上。
生熙集团：好哇你个华耀集团，没想到你在搞活体实验！就这还有脸嘲笑我们生熙集团干不过你！
生熙集团：太脏了太脏了太脏了啊！！！
未来集团：万万没想到，华耀集团的背后竟然这么黑暗。
未来集团：不过，不管未来集团的发展如何，都不会去触碰法律这条警戒线！
美生集团：亏我还这么崇拜华耀集团，以它为榜样，结果没想到……不管事实如何，都不该伤害人类啊！
华耀集团掌权人，看到上面这几个落井下石的死对头，都要气笑了！
当他让公关先稳住时，办公室外传来敲门声。
紧接着，直接推门而来。
穿着制度的几个人，浑身携带着肃冷之息。
“华先生、康城、白玉等人，请大家跟我们走一趟。”
“还有你们几个。”
办公室里开会的，一个都没能逃过。
他们甚至都没来得及对口供。
这件事很快在网上传开。
帖子的热度不减。
秦漠的私人软件里，收到了不少的信息。
【秦先生，这次成了！上面插手了！这件事不查个水落石出，绝对没完！】
【秦先生，我真的太高兴的！华耀集团对于我们这些曾经被软禁的人类来说，简直就是一层巨大的阴影，我从来没想过，我们联合起来的力量竟然如此之大！
我们恐惧于它未知的强大，也低估了同心协力的力量！】
【秦先生，自从逃出收容所后，没人相信华耀集团会这么做！所有人都觉得我在说谎，那种看不到希望的无奈，真的很痛苦！幸好！幸好！这一天它终于来了！】
宋尽欢大致看了一眼，大多数的喜悦中，夹杂着无奈和委屈。
终于有人开始相信，他们所言不虚。
当集团的形象过于美好时，它会在一定程度上，蒙蔽世人的眼睛和双眼。
宋尽欢切换另一个小号，小丑面具已经好几天没有上线了。
秦漠余光瞥到，随意问道：“你似乎很关注这个小丑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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