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赶快去医院。”
刚才大厨离得稍远,没被热汤眷顾,立马上前献殷勤。
方金力尽管疼得脸颊扭曲,但还是忍痛吩咐着:“别管我,别管我,快,快把那些壳全丢出去,不,扔化粪池。”
“好,马上。”后厨人们这才反应过来,赶忙又是开柜,又是解食品袋。
之前也担心连窝端,所以这些壳都是分开存放的,现找寻到一起还费了几分钟时间。
“咣当”,
“不许动。”
“靠墙,抱头,蹲下。”
屋门猛然洞开,一众警员持械闯入。
“啊?!”这些人全都傻了眼,立即按要求去做。
“哎呀。”方金力又急又吓又疼,直接晕躺在地。
这可倒好,所有英粟壳一一呈现,正所谓人赃俱获。
好家伙,所有英粟壳集中到一起,竟然装了半编织袋,少说也有三四千粒,这还不算之前几月消耗掉的。
“抱头靠墙走。”
带着赃物,刑警队长下达了指令。
后厨人员都乖乖双手抱头,目不斜视,沿着墙根有序向外走去。只有方金力依旧仰面大躺,双眼紧闭,仍旧昏迷不醒。
来在方金力身边,瞅着烫过的红酥手,刑警队长嘴角掠过一抹轻笑,故意大声道:“小岳,拿你银针来,最长那根,一尺多长的,给他放放淤血。”
“哎呀……”
方金力哼哼着睁开了眼睛。
之前方金力是真的晕倒,不过很快就醒了,只是他还想着借晕倒拖延并想辙,这才一直闭着眼睛。不曾想刑警要给自己扎针放血,他只得醒来,否则不但露馅,而且还要多受一茬罪过。
“我这手废了,得赶紧治呀。”方金力又拿烫手说事。
实打实的讲,热汤大概就是六七十度,所以尽管烫得时间长一点,但也仅是烫红,并未起泡更没脱皮。
做为多年刑警,队长自是不会被麻痹,根本不理会对方装衰,直接命令:“铐了。”
“我是伤员、病号。”方金力还想嚷嚷。
“还是下毒专家。”警员虎着脸铐住方金力,径直把对方推了个趔趄。
扮衰不见效,方金力又装起了傻:“警官,这是干吧,我就是开个小饭馆而已,至于这么……”
“还而已?”
警员扯着方金力来到大厅,队长直接把编织袋扔到地上:“看看,差不多五千粒吧。五百至三千株就判五年的,你还给成千上万顾客投用,该判多少呀?”
方金力真急了:“警官,警官,不能呀,我这是别人转给的,我可没种没贩。”
“好啊,供出上线,争取立功。”
“上线,不,是阿三卖给我的,也是他给我出的主意。我自个根本不知道这法子,以前好几年都没用过呀。”
“他在哪?”
“他……我也不知道呀。”方金力急恨交加,抖手跺脚,脸色难看。
这时候,负责餐饮区的警务、工商人员陆续集中过来,他们也收入颇丰。
餐包出来的客人,看着眼前情形,议论纷纷,都给方金力判了“死刑”。
出了这么大事,没什么说的,饭店查封,老板带走,工作人员配合调查,客人驱散。顷刻间,热热闹闹的金力大饭店成了禁地,也成了人们教育子侄的反面教材。
其实细说起来,之前并非没人发现英粟壳,只不过没当回事,也以为方金力已摆平各方关系,不曾想今天突然被查封了。
坐在警车之上,眼望渐渐远去的饭店,方金力心灰意冷,知道这次在劫难逃了。
虽说不清楚具体量刑条款,但种植、贩卖毒品是重罪,种植百十棵便够判刑条件,这些方金力都明白。自己虽然没种,可手里一下子出现那么多,又不能提供供货人有效信息,还把东西给客人火锅做辅料,这同样是重罪。
当初在阿三出主意时,开始方金力只想着扭转饭店颓势,可见利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直至现在被捉。
细说起来,纯属咎由自取。
在悔恨的同时,方金力不禁疑惑:警方怎么突然到来呢?
疑问刚一出来,方金力便想到了电视新闻,还有上周的光头等人。
不用说,一定是他们报告给了有关部门。
不,他们本来就是记者,是专门来暗访的。
想到这一层,方金力也就梳理出了整个过程:为了坐实自己的罪名,他们先是上演霸王餐戏码,引诱自己承认那是烟土壳。随后由他们同伙放炮引开自己和属下,他们趁机带着偷录的视频材料逃走。但他们并没彻底离开,而是又在暗处盯着二龙和虎子,直至录上他俩埋藏罪证的整个过程。可他们没有立即播放节目,故意又等到自己重启那些东西,然后来了个漂漂亮亮的人赃俱获。
好计谋、好手段、好狠毒呀,而自己被金钱蒙蔽双眼,见其利不见其害,很自然地掉入了圈套中。
他们为什么这么对我?为什么非要把我往死里整?
真的只是为了人民群众健康吗?我不信。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们应该尽早行动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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