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到来,县城一户居民家里。
老两品看着鲁魂厂方向叨叨着:
“二民又瘦了,眼窝都有些黑青。”
“孩子点儿太背,好不好调那去,去了就停产,整天收拾烂摊子。”
“哎,都是因为我呀,二民虽然没说,可我知道他想把厂子再弄红火了,也算是给我……”
“你别老这么想,二民也不只为你,主要还是想干实事,这才赶上这些麻烦了。”
“笃笃”,
忽然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老两口的对话。
“谁呀?”老太太支应着,打开了屋门。
门外站着两名男子,一个长头发,一个大金链。
“阿婆,这是鲁老厂长府上吗?”大金链弯腰鞠躬。
老太太上下打量着门外二人:“是姓鲁。你们是……”
“我们是鲁二民厂长的朋友,今天就是来看看伯父父母。”大金链说着,已经踏进了屋子。
长头发跟着进屋,放下了手中礼盒。
“找他直接找他,你们把东西拿走。”老爷子眼中神情很是警惕。
“拜访一下。还请鲁厂长多多关照。”大金链边说边退,长头发先一步闪出了屋子。
老太太拎起礼盒去追,可那两人早跑得没了影。
“这俩孩子……”
不等老伴说完,老爷子已抬手打断:“跟二民说一下,我总觉得这事蹊跷。”
鲁二民昨晚没睡好,尽做噩梦了,今天起得稍晚了一些。
“叮呤呤”,
“谁呀。”
鲁二民叨咕了一声,拿起电话:“哪位?”
“二民,刚打办公室电话没人接,就打你家里了,今天怎么没去?”电话里是母亲的声音。
“起的晚了。”鲁二民回应后,马上问,“妈,有事?”
“是这么回事。刚才有……”老太太在电话里讲了经过,又补充道,“你爹觉得这事蹊跷,让跟你说一下,我倒没觉出什么来。”
鲁二民说了声“知道了”,挂了电话。
“还是过去看看吧。”妻子说了话。
“我去一下厂里。”鲁二民拎着风衣出了门。
“那我先去,反正今天不上班。”妻子也跟了出去。
家离单位不远,鲁二民基本都是步行上班,今天也不例外。
“厂长,厂长。”门卫老葛大老远迎了出来。
“早。”鲁二民跟往常一样,象征性打了招呼。
老葛却没有离去,而是径直到了近前:“厂长,昨天黑晌,有两个人来找你,看那样很急。”
鲁二民“哦”了一声:“哪来的?叫什么?长什么样?”
“听着像南边来的,舌头老硬了,一口一个‘阿兄’,‘辛-苦-喇’。对了,一个长头发戴墨镜,一个戴了根大金链,都是大风衣,就跟港区电影上人似的。”老葛绘声绘色地描述着。
鲁二民眉头一皱,转身就走。
什么情况?老葛刚要呼喊,又停了下来。
从厂子出来后,鲁二民径直到了父母家,妻子正和父母分析呢。
“二民,你看。”妻子拿着一张名片递了过去,“礼盒里发现的。”
“‘健大师’”看到名片上这仨字,鲁二民眉头皱得更紧了。
“这可是那边的企业,听说资本构成特别复杂,千万不要跟他们有瓜葛,尤其现在这个敏感时期。”鲁父提醒道。
鲁二民缓缓点头:“我知道。”
“我们学院争论的可凶了,有的说要变天,有的说要变回原来,反正说起外资都谨慎。”妻子也跟着道。
鲁父特意来到儿子面前,神色极其郑重:“从这两人上门来看,‘健大师’是盯上你了,你可一定要小心呀。”
一直以来,鲁二民自认不主动招惹外资,不曾想外资却找上门来了,还想把父母也扯进去,实在的可恶。
可是又该怎么应对呢?
鲁父好似看透了儿子心思,给出了主意:“产品跟不上时代,厂子也停产了,处置资产是早晚的事。与其让这些人惦记着,不如卖给托底的企业,到时他们也就没有再盯着必要了。”
“托底企业?”鲁二民稍稍迟疑了一下,讲了与丁一航的接触。
鲁父缓缓点头:“你要这么说,还真可以考虑,就是你那价格要的也太高了。”
鲁二民有些尴尬:“我不是不想卖吗,毕竟……”
“厂子就那样了,不是某一个人能改变,也不必考虑替父圆梦什么的,当务之急是不跟那些人沾包。”鲁父语重心长地拍着儿子,“我当年的教训不能再发生你身上了,人生能有几个二十年呀。”
又在父母家唠叨了一通,鲁二民直接回了厂里。
在经过门卫房时,鲁二民特意嘱咐:“那俩人再来,就说我不在,就说出远门了,两三周不定。”
“哦。”老葛似懂非懂地应了一声。
“对了,如果是另外的人来找我,你要马上通报。”鲁二民再次叮嘱过,快步去了办公室。
临近中午时分,老葛打来电话,说是有丁厂长找,昨天上午好像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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