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你……”
迪达拉皱着眉头抬眼,听见飞段接着说——
“雨禾。”
……
在飞段将多由也抱回来时,每个人的表情都带着意外,香磷被鬼灯水月制住,水无月白和再不斩站在蝎左右在屋内等待。
君麻吕跟着迪达拉走了一段距离,在后者走进房内后就继续潜藏在外监视了。
飞段表情很阴沉,怀中的多由也状态更是不好,血沾了飞段一身,香磷震惊地睁大眼,看了一眼在一旁面无表情的迪达拉。
“她需要包扎止血。”飞段说,看着蝎:“救她,我不想她死。”
“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渊源,我都不是一个医疗忍者,这种伤势我可无能为力。”蝎说道,“迪达拉,人是你的,你怎么看?”
“呵,人是你的?”飞段冷笑一声,“我倒不知道汤隐村什么时候有你的人了呢。”
“汤隐村?什么时候音隐村的多由也成了你在汤隐的故人?嗯。”迪达拉毫不客气地反驳,冷冷地看着多由也,“她已经忤逆我很多次了吧,这样的手下,我可不要,嗯。”随后转身离开,冷冷道:“处理掉吧。”
迪达拉走了几步,突然感觉背后一阵凉意,飞段伸手从背后抽出镰刀,迪达拉停住脚步,转头的瞬间,飞段镰刀向前飞掷过去。
“我欠她一个人情,今日我便救她一命。”
水无月白在一旁双手结印,却看迪达拉侧过脸,随后侧身敏锐躲开掷向他的镰刀,飞段冷笑一声,再次伸手,镰刀便回旋着飞回,迪达拉当机立断踩上一旁的墙壁上,借着力道疾走而上,整个人翻了个身,在镰刀砍来时反过来一脚踢飞它,宽大的黑底红云袍襟随着身形变动飒飒作响,斜长的金色刘海搭下来,后面的头发长了,散在身后,迪达拉拿出一个发带,将它们高高扎起。
“呼啦啦啦!”
镰刀回旋之际被踢偏,飞段跃去一把稳稳握住回旋而来的镰刀刀柄,“事成之后,我答应你三个要求。”
水无月白收手退下,迪达拉和飞段对视了片刻,然后沉沉地垂下眸子,像是妥协了。
“鬼灯。”
“到。”鬼灯水月下意识应道。
“你来处理,嗯。”迪达拉说,又看了一眼飞段,然后也不急着离开,而是又坐回蝎旁边。
“我?”鬼灯水月不敢置信地挠挠头,勉强地笑了,露出尖尖的vv牙,“喂,我并不擅长啊,喂。”
他看了看明显失血过多的多由也,还是叹了口气,双手结印,低声道:“忍法.水化治愈术!”
一团柔和的水光凝成实质,慢慢探向多由也受伤的身体,她腹部那个骇人的伤口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
血很快止住,多由也的面色依然苍白,鬼灯水月的面色不是很好看,他收回手沉重地说:“我并没有办法完全治好她,她体内,似乎有一股其他的力量在纵横。”
“我来吧。”一旁沉默的香磷突然开口说了这么一句,迪达拉暼了她一眼,没有说话,香磷权当他是默认,于是上前,咬破自己的指尖,然后用力挤,鲜血一滴一滴滴落在多由也唇畔。
飞段走上前捏了捏多由也下颚,多由也张开嘴,任由鲜血落入口中。突然多由也吐出一口鲜血,慢慢睁开了眼睛,她还是很恍惚的模样,飞段擦了擦她唇畔的血,低声说:“以往恩怨,一笔勾销,放心,现在你没事了。”
多由也只觉声音很让人安心,闭上眼,呼吸平缓,显然陷入了沉睡。
香磷看多由也如此,也是松了一口气,只听迪达拉道了一句:“香磷。”她闻声回过头,就被一股力量压制得跪倒在地。
水无月白领会到迪达拉的心思,帮他将香磷摁了下去。少年清俊的轮廓一如既往的柔和,只是被改造成了人傀儡,记忆连同人性一起陷入沉睡。
迪达拉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金色的头发在阳光下保持灿烂的色泽,他的表情是无所谓的模样,神情却是自然而然的残酷。
和当初救下她的少年分明是同一人,却带着某种陌生感,是和他与鸣人佐助在一起时全然不同的陌生感。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他?
“我原本还在犹豫,但是现在……我开始认同旦那的做法了。毕竟你的存在对我而言很有价值,嗯。”迪达拉说着,手里便多出一块粘土,查克拉的力量涌动在四周,尽数没入粘土之中,然后迪达拉将粘土揉成药丸的模样,向前一丢,水无月白一把握住,然后往香磷嘴里强行塞去。
“如果这样可以让你们不背叛我,我很乐于尝试。嗯。”
“唔……唔……不要……咳咳咳……”香磷不住摇着头,可是下一刻,水无月白一把扼住她喉口,迫使她张大嘴,将药丸吞了下去。
然后水无月白松手,香磷瘫倒在地面不住咳嗽,迪达拉双手结印。
香磷捂着胸口,在地上慢慢爬了起来。
“扑通扑通……”是心脏在跳动着,与此同时,和心脏联动的,还有陌生的外来物,很可能致命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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