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向天的问题在出口之后，张牛角便是立刻说道：“某乃天公将军所属，岂能降之尔等朝廷狗官？！”而褚燕则是在张牛角说完之后便是说道：“为人子者，自当同家父一般！”向天一听便是点了点头，接着便是继续说道：“某当初在外游历时便与张角相遇，如今却与其为敌虽心中不愿，可此番乃是为天下万民，岂能因某之私情而殉之？”听到向天的话语张牛角以及褚燕便是彼此对视起来，毕竟前文便是有所言明，他们二人，不止他们二人还有当时在场的其余人都猜测张角与向天有关系，只是没想到向天居然见过张角，而向天则是继续说道：“而褚燕！”褚燕一听便是将自己的目光看向向天，向天便是继续说道：“褚燕汝之实力不俗，更是有潜力之人，某希望汝能降之，届时某便会为汝进行一番教导，为某行事，为天下人行事，而并非如今这般在天下人看来乃是叛逆之身份，可以直接成为官军，成为朝廷之人！如何？”褚燕一听便是看了一眼张牛角，之后便是说道：“如今朝廷昏暗，皇帝无能，而且各地不安，如何能够降之？尔等如何能够为民？”向天一听便是继续说道：“天下事，则天下知，如今某之并州究竟如何，某不与妄言，汝若是不信，便且先去并州一观，若是觉得某能够为民而为，再来降之如何？”褚燕一听便是不由得说道：“不以性命要挟某？”
对于向天居然不用自己的性命来要挟自己这一点褚燕感到奇怪，张牛角也是同样如此，向天看到他们二人这样的神色便是说道：“以性命挟之有何意义，若是无法一心一意相信某，为某而行事，那么如此之人，不要也罢！至于杀了尔等。。。身为官军自当杀贼，可是某当初与张角曾有谈论，自知尔等黄巾贼寇之所以起兵乃是现今已然没有活路，无粮可食，无地可种，无处可居，故而在某从并州而发至今除了在战场上死去之人，以及部分已然陷入杀人之望之人外其余俘虏某皆是送回并州，让此些人等在并州居住！”褚燕一听便是看向了张牛角，而张牛角则是在心中暗道，现在这个向天看重自己的孩子，那么便是不用继续自己叛逆的身份存活下去，而且根据之前自己还有几个人与天公将军一起进行的商量，要是事情能成的话，那么还可以，要是没有办法能够在短时间内完成，那么便是让各地的黄巾各自以他们的首领为领袖，而天公将军似乎在那个时候已经有了打算，而要是没有办法短时间内完成事情，将大汉打破的话，那么便是叛逆，而要自己的义子以叛逆的身份存活下去，这实在是。。。张牛角想到这些都是因为刚刚向天所说的叛逆什么的词汇，而这样的话语能够想到这么多都是因为张牛角自己为父的职责所自然而然会产生的想法，这是不由自主出现的。
而这就是向天的计谋，也可以说是向天说话的艺术，将自己的计谋融合在话语之中，不是由自己说明，而是由对方自己去思考，想到这些，这才是智谋可怕的地方，计谋在自身并未明了的情况下便是开始，简直是防不胜防，而张牛角则是在心中对于自己的孩子自然便是有着期望，更是为了自己的孩子所想，而不希望他背负着叛逆的名号，至于他自己，张牛角则是早就已经有所觉悟了，而且向天现在的话语之中并没有强迫的意思存在，也就是说可以自己去选择，而既然如此，那么张牛角便是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去看看，然后最好就是选择跟着向天，这样便是能够正名，不会留下叛逆这样的骂名流于后世，现在各地的黄巾是怎么个样子张牛角也是知道一些的，所以在张牛角看来，黄巾军败局就算没有完全定下，可是至少想要完成原本的目标，将洛阳攻下来已经是没有可能的事情了，目标无法完成的现在，张牛角便是要为褚燕多打算，张牛角便是看向了褚燕，接着便是说道：“燕儿！既然向天如此言之，便去看看也无妨！”褚燕一听便是看向了张牛角，对着张牛角说道：“那义父。。。”不等褚燕继续说下去，张牛角便是说道：“为父已然对天公将军宣誓忠诚，岂可轻易背之，若是如此，为父岂非不忠之人乎？为父自当为黄巾而死，为天公将军而战！岂可降之！”褚燕一听便是说道：“可燕儿即为人子，又岂可见父亲去走着必死之途？孩儿自当追随父亲左右，侍身在侧方可安心！”张牛角一听便是脸色愤怒说道：“逆子！为父让尔前往并州，自当有为父之理，如此言之，岂是。。。”向天则是在张牛角说到这里的时候便是说道：“张渠帅勿急，褚燕汝亦不必如此，某方才听之便是已然有所了解，不如且听某言明如何？”张牛角父子二人一听便是彼此对视一眼之后点了点头，向天便是说道：“张渠帅方才之言乃是以父之身份而言之，而褚燕所言乃是以子之身份而言明，张渠帅想来亦是看出黄巾之事已然难以功成，故而便是为褚燕而想，让褚燕并不如汝一般背负叛逆之名。”褚燕一听到向天的话语便是看了看张牛角有些惊讶的神色便是知道自己刚刚的猜测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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