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那么入神,瞧瞧你的脚边,说你做春梦吧!可你刚才那表情比哭还难看,”
“说不是吧,可我实在想不到更合适的理由,去解释那遗落一地的口水。”
李歪松一句话,惊醒了吴囚辉这个沉迷于梦中之人。
“谁做春梦了,这分明是下雨了好吗?”
吴囚辉红着脸解释。
“就算是下雨,那我这里为何滴雨未下呢!凭什么你能久旱逢甘霖,而我就这么干望着,饥肠辘辘。”
李歪松先是指着自己脚下干涩的灰土,又指了吴囚辉的脚底下湿哒哒的泥土,苦笑道。
泥土上还有未消散的泡沫,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的晶莹剔透。
“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
“没听过吗?”
“你发霉,我发情,呸!我乃性情中人,上天情不自禁为我流几滴之泪,权当鼓励本就在情理之中。”
“你又何必见怪不怪,非得说意料之外呢?”
“至于你都如此这般倒霉了,再下点雨,你不怕烂臭啊!”
吴囚辉无边无际的说着!
李歪松听完一言不发,保持沉默。
“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
略显尴尬的吴囚辉开口道。
“吃烟呢!”
说完李歪松从裤兜里,摸出一支折断的烟,白色的烟纸和黄色的海绵一线牵连,还邹巴巴的,比老人抽的旱烟看起来还埋汰。
接着李歪松又把海绵和烟纸彻底扯断,只见他用手一弹,海绵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掉落在泥土上。
“要不要来试试?”
李歪松吐出满嘴的烟渣子,痴迷的说。
“得了吧,我对烟没什么感觉,说不上喜欢和讨厌,但前提是别在睡觉之时抽就可以,那样我最是反感。”
吴囚辉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感。
“我以前也不抽烟,多浪费钱,还伤身体,直到一年前才学会。”
“我才发现,抽烟能缓解气氛,排解压力,释放自己的脾气。”
“最重要的是,人无聊,总得找点事混时间吧,有的嗑瓜子,但是嗑多了嘴会酸疼牙齿会痛,”
“吃烟则不然,男的吃起来多有男人味,女的吃起来那气质?还可以通过它开路结交人,多好啊!”
李歪松介绍着自己的抽烟史,
“没有烟也照样不影响人与人之间的交流。否则大多数女人呢?其他不抽烟的人呢?没有烟岂不是玩完了?”
吴囚辉不以为然。
“不服气,待会我们比一比就自然知道谁的话更对,谁的方式手段更适合这个社会,”
李歪松严肃的说。
“你这不仅是和我比吧,更重要的是和你自己的过去对比吧?”
“好!我就满足你,看你怎么输,怎么个比法?”
吴囚辉当仁不让。
“我?你满足不了!就看谁先打听清楚刘本华死的当天晚上,杨老三家当时喝酒的情况,比谁得到的情报更准确更详细,如何?”
李歪松显得把握十足。
“没问题!”
吴囚辉慨然应允。
赶到村主任刘本华家门口的时候,李歪松突然叫住了吴囚辉,
看那!
“有什么好看的,人影都没一个。”
吴囚辉表现得不屑一顾。
“你觉得他们这一大家子这像死了人的样子吗,人死了怎么说也应该有亲朋好友来,虽说无外乎安慰安慰死者亲属,说一些好听的话,”
“但是帮忙张罗张罗后事,办办法事,还得靠这些人援手,这倒好,大门紧闭,二门不出的。这是防贼呢还是躲计划生育啊!”
经李歪松这么说,吴囚辉也觉得不对劲。
“囚辉,你看,”
李歪松指着火炉的排气管说。
吴囚辉顺着李歪松手指看过去,只见黑色的铁管由窗户顶端延伸出来,铁管下面吊着一个大号的雪碧塑料瓶,瓶子里液体看起来挺像花生油的。
原来那是煤炭燃烧产生的焦油以及其他的杂质燃烧的废液。铁管赫然是火炉的排气管,如今正处初冬,刚好能看清楚那排气管里冒着热气。
有人!
李歪松点了点头。
“这一切都太反常了,即使刘本华鱼肉村民,可是对他本家还是挺照顾的,怎么连本家的人也不见。”
两人向前小心翼翼的移动,并故意把手机拿出来,蹲在门口装作玩手机的样子。听了足足七八分钟,硬是没听到任何人与人的交流,
最后,如若不是他两人对某种类型片熟到滚瓜烂熟,背到倒背如流,那微弱到几乎不可闻的声音,就不会被他两听到了。
嘘!
“我们还是先去隔壁杨老三家吧,否则鬼鬼祟祟的在这门口蹲着,被人发现就更说不清道不明了。”
吴囚辉比了个嘘声的手势,
并把手机递给李歪松看。
李歪松会心一笑,冲吴囚辉点了点头,
吴囚辉汗流浃背,全身都湿了,至于是否全是被汗湿透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终于狼狈的挪步到马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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