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弥之:“少爷,这金汁玉露饮出十万两的保底价,也就是您看得上。其实我是不赞同的,金汁玉露饮售卖群体主要是咳疾患者,而以我对咳疾群体的了解,他们大多是生活在安义县的乡野村民,本身就没有多少钱财。总的池子就那么大,您还指望能捞多少鱼嘛。”
对于这一点,唐风是笑而不语,关于金汁玉露饮的用途他另一打算,但在取得售卖权之前他谁也不能说,这一点即便是对文弥之也要保密。
文弥之:“所以,金汁玉露饮根本值不了这个价,没有人再愿意给出比少爷您更优厚的条件了。如果他选择实封投标的方式,而竞价者又都趋于理性,他薛子峰便会得不偿失。”
说到这里,唐风似乎又想到了什么,问:“文叔,您觉得除了我们,谁还会对金汁玉露饮感兴趣。”
“周家。”文弥之想也没想地便脱口而出。
“在永宁县,只有周家的主营是药材生意,而金汁玉露饮只有通过周家的渠道才能发挥更大的价值。咱们有句古话叫,医不三世,不可为医生。自古以来,行医卖药都项技术活,没有金刚钻谁也拦不了那瓷器活。所以,除了周家没人会铤而走险染指自己并不擅长的领域。”文弥之继续说道。
唐风:“那文叔你的意思是,是我们也没有那金刚钻了?”
文弥之:“老奴不敢......”
唐风:“文叔,你说的是对的。如果金汁玉露饮今后能搭上周家那艘大船,便能避免很多风浪。”
文弥之:“所以,少爷不必担心,我料定薛子峰在鉴宝轩卖不上高价,到头来他还会拐回来找你。”
文弥之说得十分笃定,但是唐风却摇了摇头。
文弥之:“怎么?”
唐风分析说:“薛子峰之所有走这步棋,肯定背后有人指导,如果没有猜测这个人一定是顾成宪。而且,薛子峰之所有敢走这步棋,绝对是顾成宪对其有所担保。”
“事出反常必有妖,少爷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那后天的竞拍,我们还去吗?去了我怕他故意看我们下菜碟,到时候他们故意抬高报价,我们可只有五万两银子的本钱。”文弥之担心地说。
唐风咧嘴一笑:“我想,这几天顾成宪一定很关注我们的动向。那咱们就发发善心,给他演一出好戏看吧。”
……
思虑再三,唐风终于在深夜,敲开了怀菊的屋门。
“谁啊?”清脆明朗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是我。”唐风回答。
“少爷这么晚了,是有什么事吗?”怀菊起身,屋内传来了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月光下唐风一尘不染,眉目清秀,怀菊多看几眼不由的脸颊有些羞红。
唐风信步而入,他已把怀菊视为亲人,并不觉得深更半夜独闯女子闺房有何不妥。
“怀菊,我想求你一件事。”唐风找了一把凳子坐下,郑重地说。
“公子有事只管交代怀菊去做便可,哪有求不求的。”怀菊低头,手指摆弄着头发,消磨心中的激动。
“那你过来,我悄悄说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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