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帆回答：“五年零六个月。”
楚世啓有点惊讶：“记这么清楚呢？”
吴帆仰头看着楚世啓：“楚副总，有什么话您直说，不用拐弯抹角的。”
“既然你这么直接，那我就有什么说什么了。”
吴帆咬着牙，脸颊的肉都跟着紧绷起来。
楚世啓的脸上露出一抹淡然的笑：“你说咱们楚氏集团这么大的公司，怎么会有这么不人道的规矩呢？年轻人在办公室里谈个恋爱怎么了，只要不影响工作，谈就谈了呗，对不对？”
吴帆皱着眉，没有接话。
“咱们都是正常男人，有需求是很正常的。你也快三十了吧？在你们农村老家，是不是早就结婚生子，孩子都会上街买菜了？”
吴帆微微深呼吸，抬眼看着楚世啓，眼神满是愤恨和不满。
楚世啓继续说着：“财务部的刘春丽是你女朋友，对不对？”
吴帆猛地抬头看向楚世啓，他大概完全没想到，这位楚副总竟然连他女朋友是谁都能猜出来。
“你……你怎么知道……”
楚世啓笑出声：“你虽然是楚世轩的秘书，但经常接触、天天都能见上面的人也就这几个部门的人。除了人力资源部和财务部还有两三个未婚女，其他几乎都已婚已育，我无非就是从里面随意说了一个名字而已，没想到竟然说中了。”
说完，楚世啓哈哈大笑了起来。
“楚副总，您到底是什么意思？”吴帆声音暗沉。
楚世啓站起身，走到他面前，轻拍着他的肩膀说：“你现在年薪四十万，你女朋友虽然只是个财务助理，但年薪至少也有二十万了。你爸和你妈都是农村的，你弟弟还在上学，你需要钱。能进楚氏集团是你的本事，你应该不会放弃这么好的工作吧？”
楚世啓弯腰在他的耳边说：“你要是愿意帮我，成为我的人，我保证你和刘春丽的事不会被第三人知道。要不然，我一个不小心将你的事说出去了，别说工作了，恐怕女朋友也没了。你是个聪明人，怎么选不用我教你吧？”
吴帆紧紧地握着拳头，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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