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别无所求，但求能为皮老大效犬马之劳！”
“嗯？”
皮基汪一愣，他本来已经打算放弃了。
却没想到这吕奉先居然这样说。
“你说你之前就认识我？”
“你怎么认识的？而且你仰慕我什么？”
皮基汪好奇的道。
他是什么人，平时都干些什么事情，他自己心里很清楚。
他就是那种，虽然自己很变态，但是他知道自己很变态的那种人。
和那种变态而不自知的人并不一样。
宇凡深呼吸一口气。
他很清楚，在这种时候，答案是什么其实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投其所好。
尤其是对皮基汪这样的人。
“我仰慕的，是皮老大的审美！”
“这世界上的大部分人都不懂，脚才是女人身上最美的部分！”
“那圆润的脚趾，线条优美的足弓……”
虽然宇凡并不是一个足控，但他前世作为一个高强度网上冲浪的键盘学者。
向来是号称什么都懂一点。
当然，什么都只懂一点。
对于什么子母圈、足控圈，也多少了解过一些。
对于他们是如何评价自己的爱好，哦不，或者说，他们是如何发癫的。
宇凡也见识过不少。
其中不乏对脚的痴迷程度比皮基汪还要离谱的人。
听着宇凡从前世的网上看来的发言，
皮基汪的眼睛慢慢睁大，瞳孔收缩，全身肉眼可见的颤抖起来。
他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开始加速。
从未有过的兴奋感涌上心头。
那是一种找到同类的兴奋感。
“我，我问你。”
“你觉得什么类型的脚，才是最美的？”
皮基汪结结巴巴的问道。
“类型？”
“别在意，我只是想看看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宇凡咽了咽口水，他知道，只要这个问题回答对了，就搞定了。
不过说实在的，这个问题并不好回答。
脚就是脚，哪有什么类型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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