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王妈妈咬牙,“我跟你这相公说几句话总行吧?”
“不行!”
王妈妈一愣,显然没想到她能拒绝。
她嗔怪道:“你这丫头还挺护食。”
还是夜轩安抚的管用,凌知梦放开他,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转角处的两个人。
生怕王妈妈说些夜轩不喜欢的话,或者劝夜轩把她送回去。
穿着紫衣的樱淑围着她转了一圈,看着她身上的布料啧啧称奇。
她眼睛转了一圈,在院子走了一圈。
“你还真想在这寒酸的地方过啊!”
你看看这脏的,她翘着手指抹上桌子,手指并没有粘上灰尘。
她甘心的再蹭,换来凌知梦的嗤笑:“你这眼睛是染了富贵病了,啧啧啧,年纪轻轻真可惜。”
樱淑捏着帕子瞪她,偏王妈妈回来了,她不能再说话。
谁知道王妈妈是怎么想的。
凌知梦见她这怂样,突然笑喊道:“王妈妈,这位是谁啊?”
“这可是咱们院里的头牌花魁。”
“哦~是原来的花魁啊~”她故意拉长了语调。
她听小青说她是现在唯一的花魁,那她必然是过期的了。
趁着她失忆来欺负她,可恨
!
夜轩见她这调皮的样子,赶紧低头,极力压制即将要上扬的嘴角。
也不知道王妈妈和夜轩都聊了些什么,她嘱咐凌知梦好好养身子,干脆利落的带人走了。
小青想留下被凌知梦撵走了。
等她们走了,凌知梦扬着的小脸垮了下来,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低头不敢看夜轩。
“凌小姐,你为何不高兴了?”
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是个花魁,自古花魁哪有干净的。
说是玉臂万人..枕
这句话在脑海里盘旋,她有些厌弃现在这副样子,还叫人家相公,这么好的公子,她哪里有资格。
刚才一时冲动留在了这里,现在她该怎么面对。
这话她也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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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妈妈,真的让小梦留在这?咱们院怎么办?"
“这可是大事,不能由着她胡来,这要是让那些达官贵人知晓她和男子同住,怕是不会一掷千金了。”
"行了。"王妈妈打断她的话,“我自然有我的道理。”
"她现在这个样子留在院里也不行,消失一段时间也好,省的贵人们看疲劳了。"
她深深的看了眼破旧的小院,钻进了轿子里。
这可是她费力养大的心肝,由着她一回能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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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知梦泡在大木桶里,胳膊已泛了红,她仰头靠在桶檐上,瞅着茅草顶。
这柴房本是泥的,中间位置破了个洞,便拿柴草给遮上了。
好在柴房不小,柴火都堆在边角,雨下得也不多,不耽误。
“凌小姐?”
“洗好了吗?”
夜轩不放心她,一直守在柴房外面,天上的月亮已经半悬。
已经一个时辰了,她还没出来,他担心出事,这才询问。
里面没声音。
夜轩又叫了几声,里面还是没有回答。
有回答才怪,刚刚还深夜emo的凌知梦困了。
他问时怕是已经跟周公约上会了。
他心中一紧,也顾不得什么,推门而入。
地面阴湿一片,一些水溢了出来。
空空荡荡,除了一个大桶之外并没有其他人的影子。
“凌小姐?”
他走到桶前,脸上一热,鼻尖涌上一股热意,他赶紧捂住鼻子。
红色的痕迹顺着指缝溢出些,他赶紧仰头,跑出门外。
他手抄了一页道德经,这过程中,他把这辈子最难过的事情都想了一遍,也盖不住脑子里面那白嫩..
蜿蜒的..
纤细的..
字迹已经跑到了宣纸边缘,歪歪扭扭的痕迹有些让人不解。
到底是什么东西能让读书人心里这么乱?
实在拖不下去,他才起身,深呼吸好几下,重新进了柴房,他闭着眼摸索着:“凌小姐,快醒醒。”
毫无动静。
他手指推了推,女人滑腻的身子让他有些冒火,他赶紧往后退了些。
还是并无动静。
想伸手抱出她,又觉得不妥。
最后,他把水桶凿了个洞,把水放出来,好在柴房比外面高些,水都顺着门流了出去。
这么大个动静凌知梦都没有醒,要不是她的呼吸均匀,他都想去找大夫了。
夜轩见她不醒,找了些干净的衣裳,蒙着眼,盖在她身上,盖了厚厚一层。
又在柴房里拢了个火堆,等屋里暖呼呼的才靠着桶边眯眼,守着她呆了一宿。
他怕失火,火堆边上的一圈都收拾干净,泼上水,避免风险,睡得还算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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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知梦做了个梦,她梦见一个白色的空间里。
空间正中间的位置一个白色的小光圈。
里面有个像棉花一样的东西,软软的,挺好玩,她就多揉了几下。
按照脑子里的蹦出来的一个形象揉的,反正棉花是没有记忆的,她还贴心揉了个小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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