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责任,不是你一个人的责任,宫门这么大,就剩你一个了吗?执刃干嘛去了?羽宫干什么去了?他不才是最该守卫家族的人吗?商宫角徵羽,本来就是各司其职的。”
“怎的羽宫就可以推卸责任,什么事都不做,你不过就是抓一个细作,还要被处罚了?”
长老们脸色不太好,宫尚角是现在宫门里的第一人,能力不用说,宫门出现危机,当然是第一时间找他来解决。
“子羽弟弟骤失父兄,此前并未接触过家族事务,一时力有不逮,也是情有可原,长老们也是体谅他。”宫尚角面色淡淡地说道。
“呵~”苏格更是冷笑一声,“他都多大年纪了,你失去亲人的时候,比他还小!”
“远徵弟弟更是还未及冠,他接手徵宫多少年了?”
“长老们当初可有体谅过你们?”
“角宫,徵宫,甚至商宫,哪个不是幼年就开始撑起一宫之主的位置,谁喊过苦了?谁被降低过要求了?谁被这么偏宠过了?”
“偏心就是偏心,何必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花、雪长老脸色都有点不好看,他们也知道宫子羽这个执刃不是很合适,不过宫规如此,此前还没有过废执刃的先例,他们便也只能硬着头皮让他先上。
“子羽弟弟若是觉得夫君兄弟针对你,想要执刃位置才心生妒忌捏造是非,大可以将他们贬出宫门。”
苏格看向宫子羽,“你能锦衣玉袍,能花天酒地,能养你未婚妻,花的是夫君挣的钱,能在瘴气密布的前山里活下来,靠的是远徵弟弟练的药。你若觉得他们做的不对,那就放过他们,让他们出去自己生活。”
“想来只养两三个人,比养一整个宫门要容易得多。”
苏格低声轻嗤,“离不开宫门的,可不是宫二宫三。”
宫尚角兄弟两人没有宫门也能活的好好的,但是宫门就不一定能再找一个这么合适的角宫宫主和徵宫宫主了。
大厅里的人都讷讷不言,苏格朝宫尚角施了一礼,“夫君,我先回去了,”
“远徵弟弟需要什么药材,自去我库房里取就是了。”
“我朝云山人手虽然没有宫门多,但是底蕴可不差别人什么,想要什么药材,我那里都有!”
宫尚角抿抿唇,拉着苏格没让她先走,“这世上,不只有试言草可以让人说真话。”
“我和远徵弟弟审问一样可以,我们争吵了这么久,早已离题万里。”
“我们争吵的核心,是云为衫是不是无锋细作,而当下她却不知去向,所以,子羽弟弟,你最好说出云为衫在哪,只要抓住她,一切问题迎刃而解。”
“云为衫姑娘被我的暗器打伤,可能很难活过明日了,子羽哥哥,你最好快点告诉我们她在哪儿。”宫远徵幸灾乐祸地补充道。
宫子羽虽然不承认云为衫是细作,但到底还是说出了她的下落。
宫尚角便让宫远徵一起陪同黄玉侍卫去要人,宫子羽也一同前往。
省的又吵作一团。
宫远徵带着人前往后山,半路遇到了金繁和宫紫商。
他半路折返,果然听到了他们密谋偷毒药配方。
“远徵弟弟,这件事跟我没关系,告诉你哥嫂,这次我不站队!我和宫子羽,就此割席!”宫紫商看见宫三的死鱼眼,立马从美色中清醒过来!
宫远徵不屑地看着金繁,“不是只有后山月长老才有珍稀草药。”
“即使你们有了配方,也配不出解药!”
“交出云为衫,她还有活下来的可能!”
宫远徵说完就走了。
宫紫商没辙的看向金繁,“听到没,他嫂嫂肯定给他小灶了,你们拿到配方也没用!”
苏格可是能把珍惜药材当饭吃的人。她说难解,那肯定就是真难解。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金繁对苏格不了解,坚持要根据执刃的安排来。
“有那个空偷解药,不如求求弟妹,说不准还能快一点。”宫紫商叹气道。
“那可是宫二夫人!你没看到她刚才那个护短的样子!她能帮我们吗?”金繁没好气地说。
“说的也是。”角宫护短都是一样的。
宫远徵带着黄玉侍卫来到雪宫,雪重子与他对视一眼,皆装作不认识的样子。
“云为衫在哪?快把她交出来。”宫远徵冷声道,“她的身体,可拖不了多久。
宫子羽还想说什么,被雪重子打断,“前方路窄,随我来吧!”
宫子羽一滞,拼命给他使眼色。
雪重子假装没看见,带着宫远徵前往寒池而去。
宫远徵看着满池的雪莲,到底没有踩过去。
嫂嫂常来喝雪莲泡的茶,可不能被他给毁了。
雪公子在几人走远后才对着宫子羽说,“我们已经给她服了极品雪莲,可也只能保她两个时辰不死,即使你偷到配方,也不一定来得及配解药。”
“而且这配方,我们也有!”雪公子掏出雄鹰叼来的那张薄纸,“我们问过月宫了,缺少材料,无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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