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婵外貌文雅,身材修长,一头披肩长发任其随意垂下,穿着条素色连衣裙,颇有文艺女青年那味。
“跟我客气做什么,你还算帮了我大忙。”
苏晓婵叹气连连,积压许久的郁躁忍不住想同这个熟悉的弟弟说说。
“也怪我心软,我那伯伯当年将我和大哥赶出家门,这会跪在我们面前又是哭又是求的,只为给他女儿找份工作不下乡。
我怕大哥为难,只得硬着头皮将人塞到报社里,哪想这人和她爸一脉相承,干啥都不行。”
“恕我直言,报社掌握言论,若用人不当,让那苏晓秋留出什么不好的言辞,你和苏大哥可都得跟着吃瓜落。”
苏晓婵打了个激灵,浑身从头冷到脚,是啊,根据这些天观察,苏晓秋绝对是个不靠谱的人,她不能让人再留在报社里。
宁屺见她陷入沉思,打了个招呼离开。
“晓婵姐,我还得去拜访苏市长,便不同你多说,你记得以苏晓秋的名义发一篇农场比武的文章哈!”
说着,匆匆离去。
留下苏晓婵刚刚回神举起的尔康手,半天没放下来。
苏晓婵嘀咕不停:“唉,到底苏市长对小家伙比较有吸引力,只是我偌大个美女差哪啦?”
苏市长大名苏东林,正是苏晓婵嫡嫡亲的大哥!
苏东林是宁父昔日大秘,得知自家儿子要来东方红公社后,宁洛阳同志低调做了这项任命。
松市,市长办公室。
宁屺微笑满面,态度亲昵喊了声:“苏市长!”
苏东林比他笑的更灿烂,起身迎接,回以同样亲切:“宁屺来了,喊什么苏市长,还是像往日里那样叫我一声苏哥自在。”
“我也喜欢喊你一声苏哥,但工作时间称职务嘛,这是原则问题。”
“说得好,还是你有原则!”苏东林大肆夸赞。
宁屺微笑以对,不置可否。
“我刚从晓婵姐那里过来,昨天去了趟农场,多谢她的照相机。”
苏东林亲自动手泡茶,一人面前放了一杯,宁屺连忙双手接过,点头道了声谢。
说到苏晓婵,苏东林既骄傲又无奈:“你晓婵姐啊,说也说不听,如今世道实在称不上太平,可她就喜欢满世界去找新闻。”
“晓婵姐笔锋犀利,眼光独到,且态度端正,又有责任心,立场也坚定,纵使宁侠同志也是多有夸赞!”
苏东林一听,笑的合不拢嘴,夸她妹妹比夸他还要高兴。
“就晓婵那三板斧,还武到老爷子都听说了?”
父母早亡,虽是烈士,街道办多有照顾,但苏东林一个半大小孩带着小十岁的妹妹独自生活,又岂能不苦。
好在,都咬牙撑过来了,如今妹妹也算争气,除了二十三四还不肯成家。
不过,算了,他自己也单身,似乎没有什么立场催她。
宁屺放下茶杯,咕咚咽下嘴里的茶水,姿态放松往后微微一靠,浅淡笑容常挂脸上。
“你也知道,爷爷没事就喜欢看点报纸,他总嫌弃……那些写的过于粉饰太平。
直到无意间看到松市晚报,觉得这个叫做苏晓婵的记者很对他胃口。”
宁屺眼风自然扫过办公室的布局,很简朴,除了办公桌和墙角那一排立式文件柜,还有一张橱柜上面摆放着热水瓶和茶叶等物。
墙上挂着一幅用行书书写的“宁静致远”,看字迹莫名熟悉,应该是苏东林自己的作品。
他轻描淡写说道:“现在家里倒是多订了一份松市晚报。”
苏东林瞳孔猛然放大,又极快放松,他从容端起茶杯饮了一口,笑容自然:“承蒙老爷子厚爱,晓婵要是知道这个好消息,日后怕是我再弹压她不得。”
“新闻人需要自由。”宁屺耸耸肩,姿态轻松:“再说你也舍不得多说晓婵姐一句重话。”
“是啊,我也就这么一个妹妹,这么一个软肋!”
两双眼神相触,不退不避,同样的深不可测,如同积年寒潭辨不清深浅。
苏东林心下微动,宁家有此子,只要不走错路,第三代算是续上了,对于他们这些人而言也是根定神针。
宁屺淡淡一瞥,说明来意:“我最近听说了个离谱的消息,无聊查了查,不想倒是有九成保真。”
“哦,怎么个离谱法,不妨说出来,让我也震惊震惊。”
苏东林拿过开水壶为二人续上茶水。
“池县张家父女苟合,生了个孽种当成弟弟让原配扶养,你说好不好笑?”
茶水溢出茶杯,顺着桌沿往下滴嗒,宁屺脚下微动,挪开椅子,好整以暇坐着不动,丝毫不管自己放了个多大雷出来。
“张丰收疯了?”苏东林哪怕见多识广,乍听到这个事也是炸裂的。
他那闺女刚落地就抱养在张家,一二十年相处下来,这就是亲闺女啊,这哪里是个人,简直就是畜牲啊!
“他疯不疯另说,他闺女是挺疯的,什么美事都敢想。”
长得丑想的美,还企图觊觎自己的肉体,这是她能想的?他宁屺从身到心都属于桑小萱同志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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