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迎来了初三的猎妖竞赛,窦清明一家四口无一例外……统统睡过了头。
“砰砰砰——”
披头散发的潘居茹在拼命砸门,不过隔了一个院子还有两道门,声音很难传进屋内。
潘居茹快急哭了,隔壁院子里,摇摇晃晃地走出来了睡眼惺忪的欲奴。
“别砸了,一丈高的围墙,你跳不过去吗?”
欲奴的话让潘居茹大梦初醒,她狠狠瞪了眼欲奴,那眼神像极了媳妇瞧懒汉丈夫一样。
“都怪你夜里……那个样子!”
欲奴长叹一句,悲凉地望着满天的晚霞道:“唉,窦郎撩起了奴家满腔欲火,然却放任奴家不管,苦得奴家只能找这蠢妇暂解相思之痒。”
潘居茹气得咬牙切齿,跺跺脚,懒得跟她一般见识,轻松翻入了小院之中。
“快醒醒,太阳都落山了!”
“砰砰砰——”
潘居茹冲动之下,竟然直接把这厢房的木门推开了。
只见房梁上绕过数根麻绳,在床的上方,有一女子被这些麻绳捆着,手缚背后,头朝床面,倒挂在半空。
尤其是掉出来的两团南瓜,让潘居茹内心刹那间火山喷发。
“啊——”
听到尖叫声,窦清明缓缓睁开了眼。
“嫂嫂你……”
此时此刻,他眼窝凹陷,眼圈乌黑,声音沙哑,像个肺病痨鬼一样。
“我什么都没看见!”
潘居茹捂着脸跑出了厢房,留下窦清明一脸莫名其妙。
说是倒挂半空有些不合适,因为徐苁蓉的脑壳其实压在了窦清明的肚脐上。
捏了捏妻子的脸,徐苁蓉很快也醒来了。
“天才蒙蒙亮,相公帮妾身把绳解了,再睡半个时辰。”
“言之有理。”
窦清明同样很困,夜里简直是在用生命战斗。
“别睡了,是快天黑了!!!”
一直在门口偷听的潘居茹其实没跑远,听到屋里的男女还要换个姿势睡,忍不住再次跳了出来。
“天黑了?”
“对!”
“天黑了!!!”
窦清明一个激灵从床上跳了起来,徐苁蓉甚至没等丈夫给她解麻绳,自己就用真气割开了捆绑。
当夫妇二人发现真的是傍晚时,相视苦笑。
“相公,那个猎妖竞赛是什么时候开赛的啊?”徐苁蓉略有些心虚。
“似乎是正月初三的巳时……”
早上十点钟比赛开始,现在都下午六点钟了。
突如其来的沉默,配上屋子里浓郁的荷尔蒙腥味,杂糅出了一种莫名的尴尬。
“不是,我们夫妇昨夜……干大事呢,你跟那个谁,怎么这个时辰才来,之前不是说让你俩收拾完行李便来我们这吃饭吗?”
之前唯一担心的是那俩睡过头了,结果还没那俩醒得早。
潘居茹被气得语无伦次,反驳道:“我们……也干大事呢,再说了,纵然过来,到你们这屋闻鱼腥味就能闻饱肚子吗?”
窦清明戏谑道:“你饱不饱我不知道,那家伙估计能兴奋得闻出饱嗝。”
“没人那么变态!”潘居茹气呼呼道。
徐苁蓉看到嫂嫂气歪鼻子的模样,忍俊不禁,拍了拍丈夫脸颊示意他别欺负潘居茹了。
“嫂嫂想吃鱼的话,妹妹这便去灶房做。”
“你不去参赛了?”潘居茹傻眼道。
“这个时辰,估计已经被归为弃赛了。”徐苁蓉微笑道。
事已至此,徐苁蓉更愿意顺其自然,她的洒脱与随性从不是说说而已。
四人围在小院里吃完了夕食,窦清明才发言道:“还是得去碰碰运气,这比赛持续七日呢,晚到一一会儿,凭什么就算弃权。”
作为两个院子唯一的男人,窦清明的话拥有绝对权威。
半个时辰后,四人终于来到了城外的寂静岭。
“等一下,你们四个眼瞎吗,看不见牌匾上写着的‘猎场禁区’?”
“这里被划为赛区了,不准踏入!”
一个方桌,两个白须老人坐在太师椅上,三个身穿铠甲,举着牌匾和旗帜的官差立于一旁,远方每隔一里地,便有护卫持旗站岗。
窦清明眨了眨眼,片刻便计上心来。
“砰——”
他极其嚣张地把参赛玉牒甩在了说话的官差脸上。
“你瞎啊,这是十源书院的画系教谕,来这参赛的!”
官差被打傻了,一动不动,连话都不敢说。
窦清明话音刚落,下棋的两个白须老人却同时望向了这里。
“徐夫子竟然这个时辰才来?”
这俩老头的白袍上印有公证人的字样,估计是监督竞赛的。
被打脸的官差立刻神气了起来,“你们超出了入场时限,已经被判定弃赛了!”
“赛制可没言明有入场时限,只规定何时能踏入猎场,何时需踏出猎场,我等本意是先在这休息六日,之后再踏入其中,可为了少瞧见你显眼货,今日便踏入吧。”窦清明趾高气昂道。
对付吃软怕硬的人,必须表现出嚣张跋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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