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女儿?”
“嗯。”
秦欢问道,“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聂云山叹道,“两年多前,廷安去边关参军打仗,那丫头就开始闷闷不乐的。毕竟是从小长大的兄妹,那丫头在村里又是个皮猴子。我不在家的时候,还好有她哥护着,不然准被人打得哭鼻涕去。
后来,她哥一去参军,她整个人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也不皮了,不闹了,安静得跟个黄花大闺女似的。
我本以为是廷安走了,她知道没人护着她,性子也就收了。
谁知道,唉。”
“怎么了?”
聂云山一说到这个就心痛,“谁知道那天,那丫头一早起来,大半张脸都跟被火烧了似的,完全都看不得。
我问了她好几遍,又担心她身体不适,想带她去看大夫。结果她也没吭一声,拿着包袱就这么走了。”
秦欢闻言一惊,脸部烧伤?失踪?这不是方才他们争吵的那个菲儿吗?
随即问道,“走了?去哪了?”
聂云山有些颓然道,“不知道。”
秦欢紧张地问道,“那这事,聂启黎他知道吗?”
聂云山无奈道,“不知道,我并没有告诉廷安。那俩孩子从小感情就好,若是告诉廷安,估计他仗都不去打了。
这两年西阳关都还在紧要关头,你说,哪里能少了个将军啊?这不是抗旨吗!”
秦欢安慰道,“六叔,那你知道你女儿现在大概会在哪吗?或者,她叫什么,长什么样?我们一路也要走那么多地方,也可以帮您找找看。”
“那就拜托你们了。我家丫头叫聂菲,个子还算高,近七尺。长相,甚佳,但是她的脸一半被烧伤。
她左手腕上还有条手链,也不知是什么玉制的,一出生便戴着。我也曾想取下,但就是丫头自己都取不下来。
若是凭着这个找到她应该也能找到她。”
秦欢又问,“那手链长什么模样?”
聂云山一边思索着一边道,“那是条银色的手链,上面穿着好些绿色的玉石,大概,有绿豆那样大小。中间有颗最大的,有拇指那般大,外边还有一圈银边。”
秦欢默默记下,“好的,六叔,那我们若是日后见到了,一定让聂菲姑娘早点回家。”
聂云山真诚的谢道,“那真是太感谢你们了!”
秦欢连忙摆手道,“没事没事,您收留我们在这里过夜,我们感激还来不及呢。就这点忙,我们还是能帮就帮的。”
胡离附和道,“是啊,六叔您客气了。我们还是赶紧吃饭吧,不然饭菜都要凉了。”
“哦对,对,吃饭吃饭,你看我这都聊忘记了。”聂云山呆愣愣地拿起碗筷。
这位老父亲的眼里难得的多了几点泪花。
看得秦欢心中一疼,忽的就想起那日秦煜的话来。
“天和,你真够皮的。堂堂一国公主,还敢跟天下人玩失踪。
你知不知道,父皇派出来找你的人都派了好几批。”
她离开了这么久,到如今也快半年了,父皇一定担心死了,会不会生她的气了?
可她想找到答案,也想陪着身边这个男人。
回了皇宫之后,就再也见不到他了。父皇是不会同意让自己跟他在一起的。
她还得好好想想办法才行。至少在还没想好办法的时候绝对不能回去。一旦回去,就再也没机会了。
夜晚睡觉前,秦欢拉着胡离又聊了会。
“阿离,你说,聂菲和聂启黎感情这么好,会不会是去了西阳关呀?”
重新上路那会,他们想着彼此都已经挺熟了,再者秦欢也不是男儿,也没必要胡兄胡兄地叫他。
听着胡离叫她“欢欢”,秦欢也不知为何脑子里就出现了“阿离”二字。
好在胡离那家伙也未曾反对些什么,倒是默认了这称呼。
胡离看着秦欢,神色莫名,淡淡道,“不知道。”
“要是在西阳关的话就好找了,一找到还可以直接把聂菲送到她哥那去。”
“你好像很关心他俩的事?”胡离看似在问,却更像在说着什么事实。
秦欢点头,“嗯啊,六叔收留我们,给他帮点忙也是好的呀。”
胡离轻声道,“这样。”
“算了,我不想了。我先去睡了,你也早点睡,明天还要赶路呢。”秦欢伸了伸懒腰就往房中走去。
“好。”
胡离应着,看着秦欢回了房。
转身,却没回房,而是朝外边掠去。
直到村外的竹林落定。
一黑衣女子闪身出现在他的面前,单膝跪地,抱拳道,“参见主上。”
黑衣女子直挺挺地跪在地上,腰间系着一把折扇,整个人气贯如虹,如一把未出鞘就已显露锋芒的宝剑。
——黑衣女子是胭脂。
胡离看着地上跪着的胭脂,心里有些烦躁,“你们怎么找到我的?”
却见胭脂一脸错愕地看向他,才惊觉有些不对,随即又道,“这次怎么这么慢?”
胭脂颔首低眉道,“启禀主上,就在燕四出山洞后不久,我们的人就被拦截住了,他们使了车轮战,我们要调集其他据点的人需要时间,等我们的人到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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