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
赵庭瑞的眸色更暗了。
当然有不一样，从爱他到不爱他，这样大的不同，他怎么会没发现呢？
可他还是问祁然，“为什么这么问？”
祁然眼神闪烁了一下，他也说不好，就是直觉。
姚惢菡来看慕糖时说的那些话他都知道了，总觉得这个姚惢菡和他以前认识的姚惢菡不太一样。
又想起以前慕糖说的姚惢菡和文子玥很像的事，他难免会多想。
不过不确定的事，他到底还是没有多说，只是道：“只是看你最近意志消沉，关心关心你罢了。”
赵庭瑞挑眉睨了他一眼，“五哥，你不会是想告诉我，她爱上了江御廷，你希望我能退出吧？”
祁然无奈，“你觉得我会这样幼稚？何况，不管怎么样，我和你总是比江御廷更亲近。”
赵庭瑞这才满意，身体朝后一靠，揉了揉眉心，“其实没有什么，你就算不说，我也不会对她有什么，我知道，我只是她哥哥。”
他早就已经做了选择，现在自然也不可能再做出什么，哪怕“哥哥”这两个字，时常会刺得他一颗心鲜血直流。
祁然也的确不好在这事上再多说什么，便又和他说了一下秦峥的事。
秦峥自然已经知道了他父亲出事的消息，只是现在他身体不便，暂时不能出院处理。
现在秦楠也还在医院里，从上次被秦浩绑架之后，秦楠的性格就变了，特别安静。
当然，也更加沉稳。
在面对这样的变故时，虽然也害怕也痛苦，却没有冲动也没有闹腾。
这倒是让祁然他们省了点心。
不过秦峥对他们来说很重要，秦楠和秦浩又是双生兄妹，所以他们没有让秦楠去照顾秦峥。
他们现在能做的，只有保护好他们兄妹，其他的都只能等秦峥伤好后再行打算了。
祁然和赵庭瑞又说了几句，商量了一些事就回了病房。
慕糖还睡得很香，依然平躺着，因为祁然的缘故护工现在一般不会到病房中来，祁然想了下，怕她睡得太累，便极小心的替她翻了个身。
可他的动作再轻，也难免弄醒慕糖。
慕糖迷迷糊糊的顺着他的力道翻过了身，从平躺变成了侧躺，这才睁开眼看了看，见到是祁然，傻笑了一下，又闭上眼睡了。
就连祁然也不知道，她这到底是清醒还是没清醒。
只是无奈的笑了笑，重新在她身边躺了下去。
他到底还是受伤不轻，之前从西山塔被送到医院抢救之后也差不多三个小时才醒过来，后来又这样来回的折腾，现在躺回床上就觉得胸口闷痛好像比之前更严重了。
端木寒落在他身上最重的就是胸口那一击，其实赵庭瑞也并未同慕糖虚言，他的肺部的确是有出血的症状，再加上之前抽烟太多，肺上的问题其实已经挺严重了。
祁然想了想，以后恐怕真的要将烟戒了才好，否则他要是真有个什么，他的糖宝该怎么办？
他想要一直陪着她，就必须先照顾保护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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