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要我帮你喊午桥进来吗?”
元偲瑾擦他那双不然纤尘的手了,谢清韵心底庆幸自己终于可以睡觉了,但面子上还是要过的去。
手臂撑到曲起的腿上,撑起自己的下颚,确保自己不会闭上眼睛,很是殷勤地问着元偲瑾。
她的话音落,擦手的元思瑾动作顿了顿,竟然又擦了一次,放下帕子起身的时候,有些低沉地吐出两个字。
“不用!”
谢清韵瞥了瞥嘴很是认命地掀开被子,拖拉着自己床边的鞋,走到元偲瑾跟前,准备动手帮忙的时候,却见元偲瑾动作有些匆忙地放下手中的帕子。
“我帮殿下搬出去!”
也搞不清楚元偲瑾都是什么怪毛病,一到了晚上就不让云舟和午桥进她的房间,谢清韵蹙眉环视一眼自己的屋子,很正常啊!没什么见不的人地方。
“不用!”这次不仅是冷,还带着咬牙切齿的意思。
凉飕飕地抬起眼皮扫了一眼身侧的谢清韵,浅淡的桃花眼里翻滚的怒火,笼罩到谢清韵的身上,看的谢清韵面颊抽搐。
“不用就算了,殿下这么凶做什么,不想让我碰您的东西,我就不碰啊!”
至于吗?好像自己多喜欢这些东西似的。
没理会身侧嘟嘟囔囔的谢清韵,元偲瑾把桌子上的东西收拾好,放到来是午桥拿的包裹里,拎着就出去了。
‘碰!’的一声房门响起,元思瑾像是一阵淡紫色的旋风一般,急匆匆地刮出了谢清韵的屋子。
“当真是人无完人,能力越强的人,脑子越有病。”
已经困到睁不开眼睛了谢清韵,瞧着眼前被元思瑾虐待的门,确定门板不会掉下来后,转身往自己的床上走的时候嘴里嘟囔着。
到了门外的元偲瑾,手中的东西被他怒气冲冲的关门声,吓的浑身一激动的午桥接了过去,看了一眼黑着脸的元偲瑾,用膝盖想也知道,肯定是屋里的人又惹他们家主子生气了。
要说这谢姑娘当真是厉害,他自小就跟在主子身边,这么多年了,除了谢姑娘真是很少有人,让主子露出这种莫可奈何,明明气的要炸了,还打不得,也骂不得的表情。
“你在看什么?”
走了两步就要上屋顶的元偲瑾,没有听到午桥的脚步声,回头时恰好看到午桥盯着谢清韵的房门摇着头,不知道在感慨什么,刻意压低了透着好奇的声音的低低地问道。
“啊?”发觉自己声音有点的午桥忙闭上嘴巴,随着元思瑾一样压低了声音道。“没,没有,没看什么。”
看了一眼做贼心虚的午桥,元偲瑾没在说话。
轻车熟路地上了屋顶,午桥暗暗地输出一口气,好险,他就知道遇到谢姑奶,主子就会不正常他们也会变成出气筒。
知如此他该去天牢的,哪怕蹲在里面啃窝窝头也比看主子的脸色好。
那么好的差使就被云舟抢了,也不知道那小子遇到猎物了没有。等回到府里看到手臂上被人砍了一刀的云舟后,午桥唇角抖了抖,心底有些惊悚,嘴巴却张不开了。
“人的样子看清了?”
让午桥给云舟包扎好伤口,元偲瑾看了一眼云舟手臂上的白布,大概能猜出这云舟这伤痕是怎么来的,被谁所伤的了。
“属下无用!”原本坐在椅子上的云舟一听这话,赶紧起身子,“碰”的一声跪到地上,神色尴尬又惭愧地垂着头道。
“伤口还没好,在这么折腾下去,你这手臂要是残了,你就真是无用了。”
看了一眼云舟,天牢那种地方都敢硬闯的人,自然不会是简单的人物,云舟能留一条命回来,已是实属不易了。
想着元偲瑾暗暗地思索着,昨晚上是不是自己放错了人,如果放那个人进去,结果就不会是这样的了吧!谢清韵也不用喊累了!
“殿下!”云舟抬头看向元偲瑾,面上有些泛红,带着些许的愧疚道。
“下去好好休息吧!养好了伤在外出,这事是本宫考虑欠佳,你无需如此。”
发觉自己又在想谢清韵,元思瑾有些烦躁地对着云舟挥了挥手。
听到这话本就惭愧的云舟,恨不得找个耗子洞钻进去,心头沉默地应了一声,垂下头心底暗暗地发誓,听主子的话,等伤养好了一定要抓奸时间练功,绝对不能让主子失望,为自己背锅。
端坐在椅子上,手捏着茶杯的元偲瑾却在想着,非必要场合,只要安歌在长安城内,日后有什么打打杀杀的勾当,还是让他去做的好!
“你是说要我表哥夜探姬武候府。”
手里翻着奏折,听出元偲瑾意思的谢清韵,有些不确定地挑眉看向元偲瑾,这事要是让表哥去做,她有点担心。
“凡事都要讲证据。”经过昨天的事,姬楠宇和杨国安会把消息放出去了,杨家的二女一子还在大牢里关着呢!
自从杨毅恒和杨静娴被关到大牢里,杨国安就日渐憔悴,精力大不如前,以至于朝堂上的一些权力开始旁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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