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石浩灵还是问道，“我实力上真的适合吗？”
虽然考虑到剧情需要，但石浩灵还是想这么问。
“你不是枪法还行吗？”孙子斌说着很正经的台词：“金城和天泽市的几次，开枪都挺准啊。哦，还有扔牌。你是不是以前有练过？”
石浩灵摇了摇头。
他很确定，自己是绝对没有任何射击上的练习或经历的。
就是，拿到枪，就感觉有种自己能射好的直觉，拿到【谢谢参与】时也是如此。
就好像自己特别熟练似的。
“那你为啥要去啊？”石浩灵问道，“吴风或者林逸之，小秋或者莉莉安不行吗？”
“很简单！”孙子斌的食指与中指，在鼻梁伤疯狂摩擦着不存在的眼镜框，“因为老子想去！”
“……”
话说回来……
“那个……”石浩灵抬手问道，“有找到我的卡吗？”
“卡？”
孙子斌：“听吴风讲过，那给……你的天赋啥的弄出来的玩意？”
石浩灵点了点头。
“抱歉，我们找遍了整个地底，也没能发现任何你说得卡。”孙子斌解释道，“因为吴风说他找不到你交给他的卡了，所以才拜托我们寻找。”
这样吗……也就是说，这些卡片还会自己消失的？
真是方便的功能哈……
不过……
“你……”石浩灵有些迟疑地问道：“不好奇我的卡怎么来的吗？”
“这有啥好好奇的？说的好像我们有必要知道所有秘密似的。”
如何不是他一边说还一边扣着鼻孔，估计石浩灵会觉得更有说服力……
“好了好了…”孙子斌：“总之，你要记住：这次行动算是你真正意义上的为国效力了。考虑到这次行动的复杂性，如果你有啥问题，都可以现在问我。”
这让，原本还在脸部抽搐的某人不得不停了下来。
的确，这是一个补设定，不是，是学知识的好机会！
石浩灵开始排列脑海里多出的那一些问题。
以前或是现在想到的。
“你是哪个分组呢？”
石浩灵一直以来其实都挺好奇孙子斌究竟时什么等级的，毕竟，从侧面的信息来看，似乎级别很高。
“我？”孙子斌指了指自己，那个画风就像是幼儿频道的魔性简笔小人。
他抵着自觉点下巴：“大概等于三点五个石浩灵吧。”
“恩，三点五个我……”
等等，咋感觉那里不太对？
“其实关心等级没什么作用的，等级只是代表体内灵气储量和运用水平，这点你应该清楚吧。”孙子斌张开手比划着：“现在就算一个人越个三四级打赢对手都能算是正常的。”
为啥总感觉有种指代性？
“说起来，天泽市的后续怎么样了？”
这也是石浩灵比较关心地问题。
毕竟那里有着“门”的隐患，并且真的出现过煞种的入侵。
提到了天泽，孙子斌不由地认真了一点点：“实际上，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不过，有一件意料之外的事，你应该会感兴趣。”
“什么？”
“黄宗祥……”孙子斌很刻意的停顿了几息，“他死了。
查过了，原因不明的身体机能瘫痪，几乎是瞬间死亡。”
孙子斌看着石浩灵，目光中带着一丝玩味：“如何？本来应该是你解决的，现在变成了自杀，感觉如何？”
“不那么改，那章放不出来，没得办法啦！”
石浩灵代替我吐槽道。
“有查明原因吗？”
“没有。”孙子斌掏出手机，交给石浩灵，里面是黄宗祥死亡时的照片。
“我们解刨过他的尸体，找不到任何原因，目前比较合理的推断是……”
孙子斌的脸被阴影遮住了半块：“古斯比……”
石浩灵想了起来：“那根羽毛？”
“实际上，那并不是古斯比地羽毛，只是一个仿制品，但……这也说明了很多。”
孙子斌没有讲完整，但石浩灵已经听懂了。
他回想起了黄宗祥曾对自己讲的那句话。
莫非，有什么东西在凝视我吗？
他抬起头，看着天空。
读者吗？
“天泽市的事情现在已经全全交给天网那边负责了，就算我有权限去参与，你们也没有权限得知具体。”孙子斌将手机收回：“还有什么问题吗？我们该上路了。”
“啊，有一个问题。”
的确，从刚听到的时候我就想要问的一个问题。
“啥？”孙子斌又把手机拿了出来。
石浩灵很清楚的看见他打开了浏览器的搜索栏。
“……”
捂着脑门，压抑着自己的吐槽欲：“煞种都是煞石影响雏形的，对？”
“没错。”孙子斌盯着手机，眼神一边扫一边说：“目前学术上已经证实如此，只是仍不排除有纯天然地煞种。”
“那，如果人类受到煞石的影响呢？”
孙子斌正准备打字，忽然停住了。
“你说啥？”
“如果，煞石被人类接触到呢？”
“他们……也会变成煞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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