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说什么玩意？”
牛头下意识一把将齐天赐的脖子给抓住，吼道：“你刚刚是不是说百世恶灵？你知道百世恶灵？”
“咔...咔...”齐天赐被牛头直接一把给提在了半空中双脚徒劳地乱蹬，话自然也说不出来了。
“你把他放开。”一旁的何清清的那一柄剑已经冒出了青色的光芒。“你掐住了他的脖子，让他怎么说话？”
对于何清清手里的这一把剑，黑羊显然还是很忌惮的。而这也让他从之前的震惊当中回过神来。“隐山门人，不要把这把剑对准我。我松开他了。”
齐天赐这才落到地上，双手捂着脖子大口大口喘气。好半天他才说道：“我说牛爷，你都快把我给掐死了。咋的，你还让我魂出来跟你说话啊？”
“可以啊？你牛爷我杀过的人也不知道有多少了。你以为杀了你能咋地？”
这下好了，齐天赐现在算是看出来了牛头这大爷现在可没有开玩笑。虽然他是以半开玩笑的方式说出来的，但是现在却是挺认真的。
“小子，你最好立刻告诉我，你说的百世恶灵是什么意思？这事儿，不是什么天地通宝就可以解决的。你明白了？”
现在，齐天赐都有一丝后悔了。为啥刚刚要说出这话来？这下篓子可捅大了，该怎么圆过去啊？
“那个啥，你看，现在时间有些晚了，我们是不是该谈谈他的事了？”
忽然，马面的长刀架在了齐天赐的脖子上。
他的双眼充满厉色，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说，你说的百世恶灵是什么意思。”
齐天赐现在算是看出来了，不管是牛头还是马面，现在都没有时间也没有兴趣和他们几个开玩笑。
既然都把百世恶灵说出来了，要么你要是不说个所以然来，那么这一关算是过不去了。
“放开他！”
何清清心如刀绞，但齐天赐的脖子已经被马面的刀架上了她又不敢乱动只好干着急。
“我可以放开他，不过你们必须要把百世恶灵给我们说清楚。现在，我开始倒数十秒。”
齐天赐还想尝试一下，面对长刀临危不乱，他舔着脸道：“那啥，其实百世恶灵吧，还只不过是...”
“十。”
齐天赐微微一愣，怎么这就还倒计时了啊？“这个，马爷你这数数是啥意思啊？”
“七。”
哎哟我去，这倒计时怎么还跳数了呢？
一旁的牛头冷笑道：“小子，你不要以为平时马爷不说话性格也好，但认真的时候就是这样。要是倒计时十声你还不说，那就只有死了。”
“可这也不兴倒计时还跳着数的啊？至少也得给我一个考虑的时间吧！”
但是在马面那边，倒计时仍然还在继续。
“三。”
“不是，哪有这么计数的啊，刚刚不都还是三吗？”
“二。”
这下好了，齐天赐现在可不能等到马面说一了。也许等到这最后的一被数完之后自己的脑袋也就要落地了。
齐天赐闭着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变得自然了起来。他看着一旁被吓得瑟瑟发抖的邓维，终于做出了抉择。
他最终还是选择迎接命运的挑战，哪怕是牺牲别人。
“我说！我把百世恶灵的事全部都告诉你！”
隐约之间，齐天赐好像是听到了一旁的牛头发出的不屑声。“还以为是什么人呐，比起那老头子差多了。”
齐天赐对牛头安隐隐的嘲讽听而不闻。而是讪笑道：“这事儿，还是的从我接下的那一单说起。”
很快，齐天赐就将黑羊的这一单如实的给牛头马面链各个鬼神讲了。而讲到网吧那一段的时候，齐天赐还专门重新组织了一番语言。
“在去那网吧之前，那个百世恶灵却事先找到了邓维这小子。你知道为什么嘛？”
“你说。”
“那是因为呀，邓维这小子根本不想杀人，他只是想要报复那死人妖而已。诺，就是躺在地上的那货。”
“人妖？什么意思。”
“哦，这个啊，就是现实里面是男的，但是在游戏里却是女的。”
齐天赐的这话，立刻让牛头马面把倒在地上的王东光恨得牙痒痒的。“这小畜生这么做，你们还要救他？”
救他？“二位爷你们不要误会了。我救的不是这货，是邓维这小子。他杀人之前吧，被百世恶灵控制住了！那啥，百世恶灵你们有印象吗？当初从你们手上跑出去的那货！”
齐天赐当然知道百事恶灵有两个了，但他当然不能把事情说的那么明白。要是什么都知道了，那他今晚上估计也回不去了。
果然，马面阴沉着脸道：“他们是两个。因为他们，我们兄弟俩受了太多的苦了。我们事情有很多，是因为你，所以我们才出来的。不过没想到，在你这儿有了答案。他叫什么？”
齐天赐故意思索了一阵之后，才有些不缺定的答道：“唔，他的这个名字很特别呢。我减过他一两次，还算是比较有印象。”
一旁的牛头明显不想和他废话，催促道：“说，他叫什么？”
“好吧好吧，他好像是叫杀，还是叫刹什么的。”
是他。牛头马面对视了一眼。随后牛头又问道：“你确定，只有一个？”
齐天赐又装作思索了一会儿后才道：“是一个啊？我这阵子接的这些单里边也没有发现别的百世恶灵了。而且，这还是他自己告诉我的。”
牛头马面均审视着齐天赐的表情，似乎要是齐天赐一撒谎他们两个就能从齐天赐的表情上有所察觉。
但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他们哥俩都没有看出来齐天赐这是实打实的撒谎。
“你继续，你的意思是，这小鬼因为被刹控制住了，然后才杀的人？”
“当然是这样了！”
见这时候马面已经把刀给收了起来，齐天赐连忙把黑羊给带到了他们面前急道：“你们看看，就这种小鬼要说自己杀人了，你们信不？再说了，杀了人的鬼都有怨气，他咋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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