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第一缕阳光穿窗而入,照得室内辉明若白昼。
唯独垂下帐帘的卧榻似与光隔绝,凉风不满地卷起帐边,略见相拥而眠的美好画面。
云不易睡得正熟,突然感到冷的她,本能地往温暖的地方里拱去。
月修醒来已久,他一直躺在这拥着她,抱她主动靠得更近的身子,抬起手轻拍着她白洁的后背,低声哄她睡得更熟。
夜里他将她抱去睡觉时,本以为她会像坐在藤椅上一般安稳,没成想她却像只八爪鱼一样缠着他不放,还特别主动地把她自己的衣服给脱了,险些令他破功。
要不是顾忌她的月事,也是有言在先,他真的没有那么君子。
月修一直在等她醒来后的反应,结果他等到日上三竿,她也没有醒来,只得带有惩罚意味地倾身擒住她的红唇。
为了活命,也为了肺里为数不多的空气,她猛地掀起羽睫,奋勇推开他下压的力道。
当她得救之后,立马坐起身缓着气!
与此同时,她盖着的薄被下滑后,感觉到月修看直了的目光,她羞得蜷起薄被缩到了床角,怒骂道,“你混蛋!”
莫名其妙地挨了骂,月修无辜地摊开手,“我倒是想”
哈?!她正准备以月修为圆心,划亲戚为半径,靠强夺为支点,喷他个族谱升天,结果是她想多了…?
这家伙话里的意思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咯?
云不易拉起薄被慢慢检查着,这丫的竟然会那么的正人君子,今天的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当她清醒后,脑海里零碎的记忆片段慢慢拼接成夜间经历的事,简直是气得她想锤自己!
难怪他穿得那么整齐,反观她一点都不像话!
原来自己醉过头后会这么滴不矜持,为了自己的节操着想,她觉得自己以后肯定不会再碰酒了。
月修见她脸上闪过各种情绪,看完她的反应后,心满意足地掀开帐帘走出去,捡起她扔在地上的衣服收好,重新拿一套新红衣给她放进了里边。
“不必介怀,倒也快了”
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令云不易的心里敲响了警钟!
缩在角落里的她抱着薄被不讲话,听到月修越走越远的脚步声后,这才起身去拿起红衣穿上身。
今天是她的月事第四天,正常情况下大概六到八天就会结束,她还能得以喘息的时间只会越来越短了。
今天她必须要出门去熟悉地形,绝不能继续像昨天一样浪费时间,去研究那些晦涩难懂的鬼画符了!
虽然她也想静下心来学习阵法,但她觉得自己很难在短时间内练会那玄之又玄的气。
因为她昨天聚了半天,好不容易凝聚成旋的灵气,转眼就没了。
虽然月修一直在安慰她真的很厉害了,但她就是不满意。
由此她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也知道积累的过程中是耗时耗力,不可能一步登天,而且她更不剩多少时间可以留下来折腾了。
云不易心底对未来有着规划,她要到处去体验古代生活,绝不要留在一个地方给他生孩子。
本来她也想在有限的时间里多学点技能,可是月修说的心诀过于拗口,长达十页纸的篇幅和布局,竟然只是一个低级的小迷幻阵,光是背文言文就有得她受了,更别提还有画图。
所幸她记忆力惊人,看过的内容都会深深地记在了脑海里,指不定哪天就能无意识地融会贯通!
……
云不易坐在梳妆台那挽发,突然她抬起头时,从镜内看到身着白锦衣袍的月修,正悄无声息地站在她的身后,吓得她差点把幽潭玄簪直直扎进她的头皮里!
嘛耶…这家伙大早上的穿那么白,走路还没有声,整得跟阿飘一样,到底是想吓死谁呢!
月修手速极快地拿过她握着的幽潭玄簪,刚好避开了她会有误伤自己的可能,不悦地蹙起眉头,低声斥道,“之前还说自己可以的,这就是你说的可以,恩?”
嚯,这丫的突然出现吓唬她在先,凭什么底气这么足地凶她!
云不易猛地站起身,转过去正要与月修理论时,如暴雨般骤急的吻落在她的红唇,疯狂掠夺着她的呼吸。
当她坐在梳妆台上,无力地靠在他的怀里后,他抬起手拂过她的墨发慢慢盘起,面上透着凝重,似是在对待天底下最珍贵的宝物。
云不易缓过劲后,转头看向镜内只觉得自己恍若坠入凡间的小仙,她伸出手去抚上月修盘起的发尖,不禁感到一丝怪异。
这家伙不是皇帝吗?
为什么他那么会盘女子的发式,而且还盘得比她这个女子还好?
“阿修…你…算了”
云不易本想问月修有过多少个对象,来比对一下自己有没有吃亏,但她想到自己在古代如此直白,简直跟掏人的家底差不多,只能独自咽下话茬。
因为她也没打算和月修有太多的纠葛,所以没必要去问得那么详细,搞得对方难堪。
月修仅一眼就知道她在犹豫什么,指尖勾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看向他,薄唇若蜻蜓点水般不断掠过她的红唇,断断续续的话音传进了她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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