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老板，我家老板找到沙鲛了！不用你们挂念了，咳咳……”鼠小弟因为奔跑，气息不稳，说了一段话就呛的直咳嗽。
“找到了？你家老板是手眼通天吗，能比警察还快？”古诺皱着眉头有些不信，但如果鼠小弟说的是真的，那这养拾亿绝对很棘手。
“这我还真信，养拾亿认识一群出租车司机，我都被他找到过两次了。”
玖雅至今想起自己两次，被同一个出租车司机发现，还是有些后怕，自己万一得罪养拾亿，根本没有逃跑的时间就被灭口了。
“出租车司机？”古诺疑惑的反问。
“那不是出租车司机，是兽管所在Z市的眼线网，他们也不是全听兽管所的，怎么形容呢……”鼠小弟挠着头，绞尽脑汁想着自己能想到的形容词，想给玖雅解释一下。
“玖雅说的是共享暗网吧。”古诺听到眼线网就猜出个大概了。
“对对，就是那个。”鼠小弟点头附和。
“共享暗网？是啥？和找沙鲛有关系？”玖雅瞬间感觉自己串戏到了，高科技谍战剧里面，还能共享间谍。
“是我忘记了，早想起来就不用报警了，那沙鲛现在怎么样了？”古诺避开了玖雅的问题，直接问鼠小弟。
“不太好，第一个发现的，全网通报了个定位就没动静了，赶过去的人据说都被吓一跳。”
“那你是来干嘛的？”玖雅被古诺无视很生气，鼠小弟又说不出沙鲛具体状况，玖雅有些生气。
“我是来告诉你们找到了的，老板怕你们帮倒忙。”
“是啊，我是帮倒忙了，已经报警立案了，沙鲛现在是你家老板的表哥了，既然找到了，就让你家老板自己去销案吧。”
玖雅感觉自己被当成了局外人，瞎忙一场，跟个傻子一样想那么多，结果根本用不到自己。
“玖雅……”
“怎么了？有话快说！”玖雅听到古诺叫自己，态度非常差的吼了回去。
“沙鲛照片，你要看一下吗？网上最大新闻了……”古诺挥手让鼠小弟快走，拿着手机递给玖雅。
“不看，我又不是没见过他。”
“是他被解救以后的照片。”
“那就看一眼好了。”玖雅知道这是古诺在哄自己，接过手机看了一眼，吓的直接将手机扔了出去。
古诺的手机里是妖界新闻网，黑色的巨大新闻标题下面，是一张无码高清照片。
照片上，一条巨型大鱼，被摆在长桌之上，从尾部开始鱼肉被剔除，就摆在鱼骨之上，鱼头处是一桌子珍珠，几乎将鱼头埋了起来，玖雅看到充血的鱼眼，立马想起沙鲛的那双眼睛，吓得汗毛都竖起来了。
“古……古诺，你就一点都不害怕吗？两个小时以前，沙鲛可是还手捧着百合，准备让你帮他求婚的。”玖雅被照片吓的缓不过来，哆哆嗦嗦问着古诺。
“这就是弱肉强食的真实世界，在人的眼里这只是一条鱼，如果你刚才没有见过沙鲛，你看到这照片你还会害怕吗？”
“没见过怎么会害怕，顶多当这是条普通的巨型大鱼，指不定又是那个富二代过生日开party，吃生鱼片炫富。”
“如果有一天，我以狐狸的形态被抓了，你若救不下我，就想办法把我的这身皮毛买回来吧。”
“干嘛？”
“留着自己穿啊，你穿上我的皮毛就像我还陪在你身边一样。”
“你能别立这种死亡旗子吗？怪吓人的，狐狸皮多贵啊，就怕你敢死我都不敢买。”玖雅感觉两个人之间聊的话题太过沉重了，赶紧活跃气氛。
“嘿，我在你心里连十万块钱都不值是吧！”古诺也配合的生气。
“值，值40万呢。”
“咱们之间的恩情，怎么能用钱这么肤浅的东西来衡量呢。”
“那换个高级的东西衡量，房租！拿不出来搬走！”
“唉~世态炎凉啊！姜家曾经也是名门望族，家规那么牛掰，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掉钱眼里的后人。”
“我爸阴间公务员！住别墅，我不用孝敬他一下，赚点钱帮他还房贷吗？算了，不和你扯那么远了，沙鲛都没了半边身子的鱼肉了，他还能活着吗？”
“新闻上是写死了，说人类虐杀鲛人族，不过具体情况还不知道，鲛人应该和美人鱼一样，再生能力很强，我以前中了二十多枪，都被打成筛子了，现在不还活的好好的？”
“你是你，他是他，我看照片上那样，估计是凶多吉少了，都能看见内脏了，鱼肉还被摆成了花，想想就觉得对方是个变态！”
“也不一定，如果躺桌子上的是头牛，庖丁就能把它片成那样，牛活着肉没了。”
“啊！你说该不会是饕餮想吃鱼肉了吧？”玖雅被古诺一提醒想起了饕餮。
“你一惊一乍的，我还以为谁踩到你尾巴了呢，会吃的凶兽，像饕餮那样的，宁可去吃跃龙门累死的鱼，也不会碰鲛人的。”
“为什么？”
“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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