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销毁了,也不能这样不明不白的流落在外。”
这意思也是朱允熥亲自说过的。
这也不是朱允熥的无理取闹,包树贵也能够理解,应道:“本官明白了,请殿下放心本官一定竭力追查。”
旁边被羁押着的耿大发一听这,当即道:“对对对,一定得把太子的墨宝找回来,不知道是谁在小人那屏风上挖了个大洞。”
“他一定是知道了太子的身份,所以车爱故意偷走了太子的墨宝准备干坏事的。”
要不是朱允熥的那墨宝丢了,他也不至于非执着的要去与朱允熥要了。
没有这,他也不至于有现在这步田地。
说到底,还是偷走朱允熥墨宝之人才是罪魁祸首。
“你快闭嘴吧!”
“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人?”
以前没关注过耿大发,自听了耿大发所做的那些事情后,陈集哪能再对他有好脸色。
幸好朱允熥的墨宝没落到他手里,如若不然还不知道引出什么问题来呢。
“那包按察使忙,某就先走了。”
陈集话没多说,便随之先行一步。
落在后面的包树贵飞起一脚踢在了耿大发身上,骂道:“狗东西,瞎了你的狗眼!”
耿大发虽然已经落网,但武昌治安恶劣的形象怕已经是定性。
有了这些事情,他今日考评绝对拿不到优秀了。
官场上那么多的人情世故,需要升迁的人又那么多,要是不能次次考评达到优秀,那升迁的机会在无形之中就比别人少了很多。
寒窗苦读那么多年谁不想想着升官,大好的仕途被耿大发破坏了一大半,包树贵又如何不对他恨之入骨。
耿大发被包树贵踹的哭爹喊娘,别看他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他直到现在都没想明白,为什么包树贵的火气这么大。
朱允熥明明都说不追究啊。
按一般情况看,包树贵这种地方官不应该更对他们网开一面吗?
“小人错了,小人错了...”
包树贵踢了几脚稍稍缓解了些许的火气,这才整了整衣冠,没好气道:“错了,你以为普天之下的认错都那么容易吗,你自做了这事儿之后就应该想好后果。”
这也不仅仅是为他自己出气了,他也有必要通过过这些事情让朱允熥知道他的执法有多公正严明。
这也是向朱允熥表现他的能力。
“带走!”
包树贵话不多说,便吩咐去带人了。
另一边,在一处大宅子里。
宵禁只是不让行人上街了,也没规定不准在自己家里宴饮。
这处宅子园子里聚着些青年才俊,都是今日在黄鹤楼下一睹了朱允熥风采之人。
“你们说今日那人是谁啊,数百篇先贤文章一气呵成一字不差都能背诵下来。”
“听我的经师说,谁要是真有过目不忘的本领能押篇之前的进士卷背诵下来些誊在卷子上,不管考哪一级的科举,阅卷的官员即便是知道了也不会被黜落的。”
“那仁兄有那本事,即便是中不了状元,中个进士应该也不难了。”
这话一出,随之有人反对道:“就凭写在屏风上的那首诗,他还用再背状元卷吗?”
“那仁兄的是有才学的,绝不只只限于背书的,听他那口音挺像凤阳官话的,不是凤阳本地人,大概就是长在京中的官宦子弟。”
“不知他在武昌留多长时间,能结识了他和他切磋一下学问,或许对我今年的科举大有裨益。”
这人这话后,另有熟悉他之人笑着打趣道:“你这都考了多少年了,你真不如走走自大的路子,听他们说,职大是太子一手操办起来,以职大学生入仕的并不比老牌科举的升迁机遇少。”
他们都到这一步在乎的已不再是仕途是否顺畅,他们心中都憋着一口气,非要以经史考中不可。
考中之后能否被重用,那是将来才需要担心的事情。
被熟悉之人挤兑,那人美好气道:“你还好意思说我,你考的也没比我少多少年。”
“少几年也是少!”
其余之人顾不上他两人的互相挤兑,沉思着出言道:“你们说谁把那仁兄写在屏风上的给偷走了,就那仁兄的诗文和笔力,那屏风大概能卖好几百两,姓耿的那家伙都被气死了。”
当初在场的也不止他们几个,认识的不认识的人特别多。
谁更干出这事儿来,还真不是他们所能猜出来的。
“不知道!”
“只能说偷墨宝那人好本事。”
众人正说着,有个书童跑了进来,神秘兮兮问道:“少爷可知今日在黄鹤楼下被诗文的人是谁吗?”
那人今天是出了这么大的名,但想要查出他的身份也不是一朝一夕吧?
“你找到了?”
那书童刚一开口,众人都围了上来。
“小人见外面到处都是官兵便出去打探了一下,他们说耿大发找了人拦下了太子殿下要太子殿下把今天写在屏风上的诗再重新写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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